黃生聽到費事這個問題,當場就愣住了,有些心虛的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費事沒有聽出黃生語氣不對勁,納悶的說道:“我隻是一天沒有聯係到她,隨口問問你而已,怎麼了,難道你見到她了?”
黃生急忙說道:“沒...沒有,我今天一天都在忙我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見過她?你玩幾天就趕緊回來,一個小時前你那陳編輯給我打電話說要找你,給你打電話你又不接,說不定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回頭你給他回個電話,先這樣了,我還有事情,有空再聊。”
黃生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然而此時他正在老婆婆的家中,法醫已經將老婆婆的屍體重新拚湊好了,現在正在忙乎著驗屍。
旁邊的警察聽到了黃生的電話內容,詢問道:“頭兒,你怎麼不跟費事說實話呢?”
黃生歎了口氣說道:“費事這小子已經被楊瑾迷得神魂顛倒,我要現在跟他說實話,他不立刻衝過來揍我了?再說,從現在的蛛絲馬跡來看,或許我可能是推斷錯了,總之從現在起,見到楊瑾直接抓回來就行了,暫時不要對她動手。”
黃生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法醫手中那把他從追捕楊瑾的空地上找到的手術刀,隻見法醫用手術刀在老婆婆的傷口處輕輕地比劃著,另一隻手拿著某個精密儀器進行檢測,這樣搗鼓了幾分鍾後,法醫才抬起頭來對黃生點了點頭說道:“黃sir,這把手術刀確實是凶器,你的分析沒有錯。”
黃生聽到法醫的鑒定結果後,臉上變顏變色,先讓手下將老婆婆的屍體帶回警局,然後盯著天空中黯淡的月亮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錯了?”
費事納悶的看著電話,心說黃生這大半夜的在忙什麼呢,雖然說跟黃生打完電話後讓費事變得更加心慌了起來,但黃生說的陳編輯的事情還是吸引了費事的主意,費事不知道陳編輯這麼晚找他什麼事情,不過一般他們溝通說的都是的事,現在這個點恐怕陳編輯已經睡著了,費事就沒有回撥過去電話,準備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這樣一來二去,費事也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困意,沒過多久就睡著了,隻是費事不知道,在他睡著之後,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廂房的窗戶外,透過窗戶盯著沉睡的費事冷笑著。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晨九點多了,或許是回到了青鬆觀的緣故,道玄不敢起得太晚,急忙叫醒了費事,二人收拾了一下去青鬆觀的食堂吃了一頓飯,隨後道玄便帶著費事開始在青鬆觀四處遊玩。
看得出道玄對青鬆觀還是很有感情的,每走到一個地方道玄都會給費事講解在這裏發生過的趣事,所以一天的時間費事過的很愉快,等到接近黃昏的時候,道玄已經帶著費事將整個青鬆觀轉了個遍。
一整天的時間費事沒有見到過元嗔道人和元癡道人他們,據道玄所說,今天是青鬆觀講課的日子,他師父和所有師叔以及大部分弟子都會在講堂,自然就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