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的要求都並不是特別的強仁所難,甚至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核心合理。換句話說,其實隻能顯示出來他有心有意,但是對我來說確實在打我的臉了,而且如果照他說的那種做法,成全他的話,那我的信譽在組織裏麵,絕對會調到最低穀。而且在我們同行那裏絕對會變成笑柄。但是我卻不得不答應他。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對我們太不利了。”白程捏了捏眉心,邊說著話邊思考著對策,今天劉昊提出的這些要求雖然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是對於白城了,說不亞於一個很重的打擊。
“這個劉浩到底想做什麼,他提了什麼要求?為什麼會讓你這麼能做,如果他太過分的話,我們完全可以不要理他呀,雖然姚啟明那邊給的壓力很大,但是我們也並不是什麼軟柿子。增城這邊兒國內並不是她失利的範圍能夠很容易擴展到的。何必要對他卑躬屈膝呢?!”司機也是跟了白程很久了,看到白程的樣子,心裏有些鬱悶。原本必勝的局,現在卻是這種尷尬的情況。對自己很不利,隻能裝孫子。
“整理好巨磊了罪證,然後交給他來成給他們後,他會走司法程序,那巨磊送進監獄,讓他在法律的製裁下受到應有的懲罰。”白程說話的時候,麵無表情。
“他怎麼會這樣?這不就是在赤果果的打我們的臉嗎!自己組織內部的人做了一些組織上層上層決定要做的事情,結果組織的上層打擊報複整理罪證交給警察?這是個什麼道理?他到底要怎麼想的!對我們的意見可以明麵上上真刀真槍的幹,這樣算是什麼事情!”司機聽課這個話,也是有些憤怒的不能自持了。像他們這種性質比較黑暗的組織信譽,還有他們的個人能力都是很重要的評比的參考項。但是如果真的答應了,劉浩的要求。那麼,白程絕對是顏麵掃地。這無異於是自己為難自己,把自己的後路全部都給切斷了。
“能怎麼樣呢?姚啟明在我們的頭上狠狠地壓製著我們,他的勢力範圍和能力絕對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比的。他的實力已經逐漸學了太長時間了,甚至龐大到需要我們仰望雖然我們是像在國內,本地區的地下圖行的,但是說起來真要跟他硬碰硬絕對是在不自量力。手上的附屬勢力已經足夠多了,並不少我們一個。隨時可以把我車換了的這個實力之外,完全能抹去,重新扶植起來一個。對於他來說,這些隻是比較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得重新選人,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致命的遇見,我們做的這些生意可不是什麼良善的交易。等到我們下了台,即使姚啟明那老東西不動手也多的是,讓我命喪黃泉。”弱肉強食的法則,在地下組織中尤為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