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磊啊,還真是想不到,我沒有見麵了。不過這次的情況似乎與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並不同,而且似乎差別還很大的樣子。不知道你現在坐在我的對麵是什麼樣的想法。”說話的,是這一段時間一直都銷聲匿跡了的白程。
“成者為王敗者寇,這句話我還是懂的。你這麼久以來,我現在似乎能對你說的隻有一句謝謝你的照顧,現在被邀請明發配到你的手裏。而且有了硬性的指標該怎麼做都係聽尊便。相信教堂那邊傳來的消息,你也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不管我怎麼說都沒有用了。現在我隻想安安靜靜的待著。鄭靜的接受我的命運,如果沒有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我想要自首能夠體麵一些。”巨磊現在的情況似乎很不好。
巨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上還有著血汙,而且臉上還有著青腫的印記。看樣子應該是經曆了一番不簡單的爭鬥。
“我最初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意氣風發,是姚啟明那家夥派出來的一員猛將,跟在我的身後,似乎還有些委屈了你。但是真的是30年河東30年河西。我不願意這樣被,你也從來沒想過要虧待你你在我的身邊,也一直是很棒的待遇。可是現在,因為你不聽我的話,巴巴的去找了姚啟明……”
對於巨磊不服管教,還有他竟然覺得自己無能,然後越級去找了姚啟明這件事情,白稱還是心裏有著一些不舒服。之前因為姚啟明已經介入,所以他沒有辦法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現在去裏烙在了自己的手裏。要起名。雖然做不出什麼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但是出言諷刺一番,還是肯定的。
“何必在我這裏說這些沒用的話。當初劉浩發威之後,你第一時間就是選擇離開這件事情,你敢理直氣壯的說出來,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你想暫避鋒芒,有什麼新的計劃?事實的真相,我們知道就好,你的手下現在以為你隻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而且很明智的選擇了離開,但是我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你怎麼想的,我怎麼可能不清楚。”
提起這件事情巨磊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鄙夷。林正跑路可不是什麼勇士的作風。
這句話無疑刺中了白程的痛腳,周圍的人可以明顯看得出來他臉上的表情陰沉了許多。臉黑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但是巨磊現在已經到了最被動的地步,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有些肆無忌憚,並沒有什麼值得顧慮的。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句話一直都是真理。
“好了,夠了,多說無益。跟你也沒有什麼可交談的。今天晚上就隻能委屈你在這一家房子裏一個人待著了。明天我也許會聽姚啟明的話,然後去跟劉浩談談。看他怎麼處置你。”白程他的態度很決絕。說完話也就離開了。
最可怕的不是讓人覺得頭昏腦漲的,操咱兒是好像有無止境的安靜。巨磊現在的情況就是這種。他的手和腳都被綁著坐在一個極不舒服的凳子上,而且這個凳子在一間空曠的生產車間正中央,周圍的一切已經搬空了,所有的亮光就來自於。牆壁上帶小小的窗戶透出來的一點點月光。現在天黑了,時間並不久。離天亮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