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徐清的話把劉浩這個隻會幾個英語單詞的學渣都飆起了英語，如果這還不足以體現劉浩聽到徐清的問題時的震驚程度的話。
那麼他睜大的雙眼，張的足夠塞進一個蘋果的嘴，和那張活像吃了屎的臉應該可以明確表達了他現在的心情。
徐清一直盯著劉浩看，女聲一般在問出問題前，心裏都是有答案的了，徐清也一樣，她已經在心裏準備了一個答案，在問出口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有了想聽到的答案，她多怕劉浩嘴裏吐出來的會跟她預想的不一樣。
然而等來的卻是劉浩比自己還誇張的反應，這讓徐清有點慌張，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徐清害怕自己還是冒犯到了他。
連忙解釋道:“你反應不用這麼誇張，gay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已經2017年了，我也不是什麼老古董，能理解的。”
“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劉浩一臉懵逼，要不是他一個字一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他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知……知道啊。”徐清底氣不足，說話都小聲了不少。
劉浩把鏡子弄上去，轉身正視著徐清，一字一句道:“誰告訴你的，我不是gay，我是直男。”末了還補充道:“我直到不能再直了，我比鉛垂線還直!”
“知……知道了。”徐清低下頭去，嘴角掩飾不住的微笑，還好他不是gay，不然她的這份感情真的沒處安放了。
“誰告訴你的？”劉浩覺得好笑，他平常不夠直男嗎？是什麼特質讓別人覺得他是gay的？
徐清調整好表情，抬起頭來，笑著解釋道:“沒有誰跟我說，是我自己感覺的，看來我的感覺不準，嘿嘿。”
“為什麼？是什麼讓你這樣感覺的？”劉浩很好奇，將整個人都轉向徐清這邊，繞有興趣地看著徐清，他那裏散發出什麼氣質讓她覺得自己是gay的？
徐清被劉浩盯得有些害羞了，別過臉，不看劉浩，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剛剛我跟小葉說不用貼身保護你了，他跟你的第一反應一樣，既不是開心也不是解脫，我不用再做這個工作了之類的，而是失落。”
“嗯？還有什麼證據讓你這麼想？”劉浩笑起來。
徐清聽到劉浩笑，才轉過頭來看著劉浩，搖搖頭:“沒有了。”
“就憑這個啊？”劉浩笑的更大聲了，“警察判斷一件事現在這麼武斷了？真是，我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天，肯定有感情了。”
聽到這句話，徐清的瞳孔放大，看著劉浩:“嗯？”
劉浩這才覺得自己說的有歧義，急忙糾正道:“當然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感情，兄弟情。”
徐清點點頭，示意劉浩繼續說。
話匣子打開了，劉浩也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嗯，我從小到大沒有什麼好朋友，因為沒有媽媽，所以村裏的同齡男生都不跟我一起玩，反而打我，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