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店鋪,我就見到林寅宕已經在老頭的額頭上貼了一張紙符,老頭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我也及時放出齙牙鬼,讓它去搜索房間中有沒有別的鬼物,確定沒有之後,我就讓它在店門前注意警戒。我再和林寅宕將老頭拖到店鋪後麵。
這個小店,雖然是前店後院,可後麵的院子非常小,邊上有兩間瓦房之外,一間廚房和廁所,一間則是臥室。在臥室中,我看到一批衣服,其中一件黑色大褂則看著眼熟,很像那夜將我弄成跳屍的黑衣人所穿的那件。另外一些衣服,也是似曾相見,不是馬三龍穿過的,就是馬虎穿過的。
林寅宕察看臥室,在牆壁上貼一張紙,再將老頭拖進去,將之用繩子捆綁起來。
他看著我,給我一個眼神,我點頭過後,他就直接撕掉老頭額上的紙符。
老頭馬上發狂,特別的看到我之後,又叫又罵的。那聲音非常難聽,就跟野獸的叫聲差不多。
林寅宕再次將符紙貼上去,老頭瞬間就安靜下來,就好像做木頭人遊戲一樣,它還保持著叫罵和抓狂的姿勢。
在陰陽眼中,可以看得出他毫無生機,我就問:“林哥,你能看得出它是什麼鬼東西嗎?走屍,黑屍,還是屍王?”
林寅宕翻翻老頭的眼皮,再捏捏老頭的臉皮,他沉吟片刻,才說道:“你去將外麵的店門關了,我要宰了這老東西。”
“宰了它?”我不解。
“解剖解剖,學術研究,嘿嘿。”林寅宕已經用黑匕首割裂老頭的衣服了。
我無語,這淫蕩貨還搞起學術研究,可真稀奇。
我怕錯過,也快速的去關門,讓齙牙鬼到屋頂去警戒。
回來的時候,見到林寅宕已經打開了老頭的胸腔,沒看到血水流淌,倒是看到皮下盡是白白的東西,還在蠕動,全是蛆,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
林寅宕將匕首插進去,在胸腔中攪拌,我一陣惡心,甚至乎林寅宕也忍不住在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他掉下匕首,直接就衝出院子中,大口大口的猛烈呼吸,這才緩過來。
我也好不到什麼地方,但我早就捏了鼻子,也沒靠那麼近,所以多少又沒感到那麼惡心。
林寅宕拿出一針,朝他自己的腦後紮一下,他再進去,尊在老頭屍體旁邊,又開始攪拌起來,在胸腔中沒有找到東西,他就直接剖開老頭的腦袋,在顱腔中找了一會,就用刀尖挑出一物。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絲毫的惡心,他好像一點都聞不到臭味了。
他解剖得越多,老頭屍體中的蛆出來的越多,整個屋子的腥臭味就越弄,我都不敢靠近臥室,甚至待在小院,我都感覺到難以呼吸。
我捂著嘴鼻,說道:“林哥,你搞好了沒有,這麼臭,會引來別人注意的。”
“沒事,我弄走它,那就不臭了。”林寅宕說畢,拿出一紙符,念動幾句咒語,就招來兩隻地鬼,果真將屍體直接搬進地裏,消失不見。
沒有了屍體,臭味瞬間就淡不少。
林寅宕出來,在廁所中將刀尖上的一物衝洗趕緊,他仔細看看,忽的就冷笑起來,說道:“這人好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