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鯨抓起4枚金幣就朝兩女腳下扔過去,就見兩個姑娘好像嚇了一大跳,似乎沒想到扔下來的會是4枚金幣,彎下腰各自撿起兩枚,將其中一枚半抿在嘴裏,抬頭朝藍鯨露出羞澀的笑容,伸出小手招了招他。
藍鯨的心情比幾十年前繼承西北王國時更加興奮,這正是他出門獵豔的終極目標,親手挖掘出城裏最美的姑娘,況且姑娘隻要撿起金幣,就表示她們懂藍鯨撒錢的意思,她們就是隱藏在城裏的私娼,私娼表麵上禁止,暗地裏比比皆是,尋常情況扔出1金幣已是極大的賞賜,這次4枚金幣下去,難怪兩名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兩名姑娘拐彎進了瓦舍巷,藍鯨的馬車也跟著進去,停在三層小樓76號門前,三名騎兵守在門外,僅鐵皮匠一人跟著藍鯨進屋,他同樣是一堵牆級別的壯漢,周身鐵甲,臉上棱角分明,時時刻刻都怒目圓睜,如惡鬼凶神,背後一對板斧,鋒利的斧刃寒芒森森,就像一對張開的翅膀,隻要不小心碰上就會皮開肉綻,故而認識他的人都不敢走在他身旁兩側,怕被板斧刮到,脖子上掛著亂七八糟的項鏈,走在樓梯上好像每一步都會將整棟樓震塌。
藍鯨直接上到三樓,推門就走進臥室,兩名少女正躺在寬大的床上,肆意扭動嬌軀召喚著他。
鐵皮匠替他關上門,雙手懷抱在門外守護,每次執行完這樣任務他也把持不住,會去找女子發泄,結局就是被他碾壓死的女子幾乎和藍鯨獵豔的女子數量相當。
藍鯨感覺這是他獵豔生涯中最驚豔的一次,然而他的驚喜才持續一瞬間,就聽黑暗中有人冰冷道:“父親!”他猛地一轉身,愣神幾秒後驚道:“藍茜!”
藍茜從窗簾後走出來,手裏擒著漣波劍,目光森冷地瞧著藍鯨。
藍鯨立刻大呼道:“來人,來人救命啊!”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鐵皮匠撞開,巨大的身形擋在藍鯨麵前。
此時,我也從窗簾後出來,抬手一指,鐵皮匠就是我的目標,隻是我這一指換來的卻是鐵皮匠愈發凶惡的目光,他非但沒死,雙手已握住背後的板斧,逼人的殺氣竟可以從無形變成有形,瞬間填滿整間屋子。
就在此時,藍茜撲上前揮手一劍斬向鐵皮匠。
鐵皮匠躲開頭臉要害,任由漣波劍砍在他鐵甲上,鐵皮匠的鐵甲戰盔本就是他的護身寶物,包裹著全身,除了洗澡根本不脫。
藍茜手中的漣波劍並非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僅是在鐵甲上劃出一道火星。
鐵皮匠一伸手就抓住藍茜的脖子,他抓住藍茜就像握住一個酒杯般輕鬆。
藍茜瞪著我嘶聲力竭道:“再來!”
我情急之下再次動念抬指殺人,這一回,鐵皮匠有了反應,似乎全身神力瞬間被抽幹掏空,眼珠朝上一翻,朝天後仰,他身後的藍鯨嚇得奪門而逃。
“哐當”一聲巨響,鐵皮匠的屍體重重砸在地板上,整棟樓都為之一震,和他一起落地的還有他脖子上的那些掛件和項鏈。
我這才明白過來,紫箜箜說過,如果我所指殺的目標佩戴有法力較強的護身符,就能有效化解一指殺,很顯然在鐵皮匠脖子上的眾多掛件和項鏈裏有一件與眾不同的符咒,擋住我的第一次攻擊。
藍茜比我反應快,她那一劍不是要殺鐵皮匠,而是摘除他的護身符,護身符一旦成功摘除,我的第二次攻擊才會有效。
思緒之間,門外“啊呀”一聲,藍鯨又滾回來,屋外正是賴花生。
藍茜從鐵皮匠的手掌裏掙脫出來,將窗戶推開一條縫朝下張望,門前除馬車外隻剩下三匹無主之馬,地上一滴血都沒有。
魏穿楊抬頭朝她一笑,示意任務已經完成。
藍茜道:“蘇嫣,快去樓頂放信號。”蘇嫣抱起一盆花直奔樓頂。
此時賴花生也已將藍鯨五花大綁,推到床上。
藍鯨道:“茜兒,你這是幹什麼啊,茜兒,你...你不是被送上金殿了嘛。”
藍茜道:“如果不是你的默許,瞿氏怎麼敢迷昏我將我送去金殿。你是我的父親,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歹毒的女人這樣對我。”
藍鯨愣了愣,趕緊懊悔道:“是我不好,是我錯啦,我對不起你啊女兒,你放過我,我帶你回宮,一定當麵痛斥王後,你...你還是王位第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