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菜和酒,卡色說要到天亮。
我不知道卡色玩得什麼招術。
喝酒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來一句,我想再味一下那味道。
卡色臉一下通紅,站起來,想抽我,我躲開了。
我不知道怎麼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感覺不對勁兒。
“出事了,我們要回遼東郡,馬上。”
我知道,我的預感比別人強得多,而且也準。
“那我們回去,他們在這兒沒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中午,他們就能回去。”
我們回到遼東郡已經是半夜了,我們進端宅,當時就傻在那兒了,滿院子躺著人,黃河,黃江,水花,水石,水草,媚媚,李封……
我當時就大腦一片空白,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道多久,我緩過來,長嚎一聲,卡色一下就把我緊緊的抱住了。
“哥,哥,那是幻象,幻象,一會兒就消失了,別急,別急……”
幾分鍾,一切都消失了,媚媚他們從外麵進來,帶著了孩子們,看樣子又是去酒館吃去了。
我沒有說這件事,並嚇著他們。
那一夜,我是一會兒一醒,一會兒一醒,整個人的精神都要完了,如果再這麼折騰下去,我肯定會瘋的。
中午,三君子回來了,我跟著進房間。
鄭俊哲說,中招了,他們太流氓了,根本就不講理。
我心想,小子,你們還太年輕,有異術,這是真的,可是少練,多被人坑幾次就好了。
他們想讓冥城人放棄尋找那個地方,他們答應得好,可是他們已經給下了絆子,他們一出門,就中了招子。
如果沒有卡色的南域扣,那扣是亂心的,攪性的,人推門而出,就亂了心性,不管你現有什麼術,也是發不出來。
這個時候我是看出來了,每一個人都在拚了命了,不把我弄到頭是沒完了,他們肯定是恨得不把我的腦袋割下來。
幻象沒有再出現,這些事情鬧得我已經是心亂如麻了,把我的精神也是折磨得要崩掉了。
我不知道還會發生會很事情,竟然一下就太平下來。
九月中旬了,依然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每天就是在院子裏看書,或者和三君子在後院的小亭子裏下棋,黃江依然不冷不熱的,想讓他接受我,恐怕需要一段時間。
媚媚晚上回來說,過城河漲水了,今天沒有大雨水,竟然漲得嚇人,那河水裏的魚跳得幾米高。
這事確實是在點奇怪,今天沒有大的雨水,這個過城河,有鎮水鏈,百年不發一次水的,這次這水有點奇怪。
但是我並沒有太上心,也許是上遊什麼水庫放水了。
可是,這事到第二天,河水還在漲著,最奇怪的就是,隻是在遼北小城這段河段漲水,其它的地方竟然是正常的。
如果水再這樣漲下去,過河堤,小城就會有水災。
我去了過城河,眼前的一切是讓我目瞪口呆,那河裏的魚往上跳著,不安,河裏的烏龜也是浮在水麵上,有點亂了的感覺。
我一下想到了水國,難道是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