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也是在夢中才發現者黑色之氣潛入了自己體內,這夢把羽天從半夜之中嚇醒,但他醒來之時,身體並沒有被這黑色之氣覆蓋。而這黑色之氣根本不知所蹤,看著這遺夢床發出的七彩之色,本以為這隻是一個夢,但如今剛搬到‘修契’,剛將遺夢床放好,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產生了一絲絲黑色之氣,飄入遺夢床之中,但這黑色之氣十分稀少,一轉眼就不知所蹤,這才使羽天想起昨天晚上這個夢,難道昨天晚上的夢根本就是不是夢嗎?
夜晚之時,羽天十分小心,他甚至不敢閉上眼睛,他想再次看看這黑色之氣,但直到後半夜,依然毫無動靜,難道他有‘靈識’,知道我在等他嗎?羽天如是想到,最後,羽天隻有隻有選擇睡去。
這一夜羽天並沒有受到這黑色之氣的打攪,當東方發白之時,羽天耳邊傳來一陣嗡嗡之聲。這人正是‘殺神’陸亡,此人大約二十五歲左右,打扮如一名書生,羽天正要發作,但陸亡卻從毫無表情的臉上冒出一句話道:“少爺,該起床了訓練了,今天是開始第一天!”
羽天看著這個猶如文弱書生的‘殺神’,他真不知道這‘殺神’之名是如何來的,明明是一個文弱書生,如何配得上‘殺神’之名,羽天以前就沒有起早床的習慣,被人打攪當然十分惱怒。
羽天不滿道:“陸老師,我父親雖然叫你來教我,但沒有叫你這麼早叫我起來啊,本少爺還要睡覺,你就不要打攪我了!”
“少爺,大將軍吩咐過屬下,這五年內少爺歸我和‘七世毒王’教導,這期間,如果少爺有什麼不配合,可以代表大將軍懲罰少爺!”陸亡說話之時,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就像這話根本不是對他對位羽家少爺說話一般。
羽天看他這樣,笑道:“我就不起,看你能把我怎樣?”說著羽天又倒床睡去。
陸亡並沒有做任何舉動,隻聽其冷冰冰的說道:“少爺,請您起床,不然不要怪屬下不客氣!”
羽天這時打心裏就不想起,他轉了一個身,並且還用雙手握住耳朵,當做沒有聽見,他要看著所謂的‘殺神’到底能拿自己怎麼樣?
陸亡沉默了大約半分鍾,但羽天卻毫無動靜,陸亡冰冷的聲音又響起道:“少爺,屬下得罪了!”說著不管羽天是否起床,一把抓起被窩,連同在被窩裏的羽天一起抓起,就向門外走去。
羽天在陸亡手裏就像一種任人宰割的綿羊一般,毫無反抗之力,而陸亡也沒有把羽天當成那羽家少爺,完全像抓貨物一般把羽天抓去。
此時天空已經慢慢放白,羽天掙紮著被陸亡提到一個院子裏,而在這院子裏,還有一人,那人正是‘七世毒王’莫言。毒王莫言這人看上去大概五十有餘,一頭長發胡亂的批在肩上,此時穿著一件發皺的青色長袍,腰間掛著一個玉佩一副臭乞丐的瀟灑。此時手裏還拿著一個葫蘆,正往口裏灌酒,這莫言不但是一個用毒高手,而且還是一個酒鬼,此人嗜酒如命,但從來沒有因為喝酒而誤事,又被稱為‘不倒翁’。
莫言和陸亡比起來卻完全不同,他看見陸亡提著羽天到來,他眯著眼睛笑道:“老陸,你小子也真下的了手啊,小少爺才這麼小你都下的了手!”
“是呀,是呀,莫師傅救命啊!”雖然羽天才見莫言一次,此時他還在被窩裏,根本沒有看見莫言,但現在在此處說話的除了莫言又有誰呢?羽天本看不慣莫言這幅打扮,但剛才那句話,讓羽天突然對他好感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