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婷姐給我的特殊優待,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總感覺有些愧疚。特別是看到她臉上隨性的笑容,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不知道她怎麼能顯得這麼淡定,反正我是做不到這樣。
“真的打算在這兒幹一輩子,沒想過重新找份工作嗎?”從洗手間走出來,婷姐如朋友似的坐在我身邊,跟我聊起家常。
當她提到要我換工作這件事情,一時半會還真沒怎麼考慮過這些。隨著在公館的日子越來越長,我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了在公館的日子,所以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婷姐的這個問題。
看著婷姐並沒有露出失望之色,猜想她應該就是隨意說說找個話題。我心裏感到很輕鬆,覺得這樣的狀態其實也不錯,至少不會顯得太過尷尬。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的放鬆服務已然結束。與其說是給客人緩解了自身原始的發泄,到不如說我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竟然被客人給反服務了,這一點是我完全沒想到的現象。
看了看散落在按摩床上淩亂的衣物,這些顯然不能再穿在身上。我聽到婷姐輕聲歎了口氣,跟我說介意不介意幫她拿件新的類衣。聽到這話,我怎麼可能會介意,現在我能做的估計也就隻有這些。
深知像她們這些到公館來消磨時光的女人,都會事先就準備好換洗的類衣。我衝婷姐微微一,起身將放在一旁的包包拉鏈打開。裏麵基本上都是女士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其中就有個朔料袋。
看清楚裏麵的東西,我也沒多想就直接拿了出來。可剛要把包包放回遠處,就看到有個東西掉在地上。下意識的彎腰去撿,可剛要伸手就忍不住微微愣了愣,因為我看到的是女人親戚探親使用的大創口貼。
“婷姐,你來大姨媽了?”望著手中如壓縮麵包的大創口貼,我多嘴的問了一句。
之所以我會問這句話,主要是知道女人要是在大姨媽期間做激烈的運動,會對自身的沈體造成很大的影響。
就在我這麼問的時候,婷姐也注意到我手上拿著的東西,隨即就是噗嗤一笑:“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女人包包隨時都會備著這些嗎?”
我木訥的搖了搖頭,我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清楚女人的那些事兒,才不想當什麼婦女之友呢。沒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將手中裝著類衣的朔料袋遞到她麵前。
其實我想說用不用幫忙,隻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多時,我就看到婷姐穿著整齊的站在我麵前,和上一秒伊思不刮時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此時看著她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帶著嫵媚氣息的熟,女。婷姐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打電話聯係。
她的神情顯得讓人不容拒絕,這樣的眼神我隻有在高嵐的身上感受到過。隻是我很好奇,我能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到婷姐。現在我也不去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對未知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婷姐走了,與之上一次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象。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得到滿足,反正我是覺得非常滿足的了,更關鍵是從她生疏的手法來看,顯然是初次做那樣的事情。
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傻笑一聲,我開始整理這裏的衛生。不管是散落在按摩床上的類衣也好,還是用完的精油瓶也罷,我都全一股腦的扔進垃圾桶裏麵。
“峰哥,這麼巧,你才忙完啊?”走出包廂大門,魏東一臉樂嗬的跑到我身邊來。
看到他不在裏麵呆著,居然還跑到外麵來,我一時半會都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他跟我打了聲招呼,隨即沒有停留的往別處走去,這才明白他應該是剛上鍾,正巧碰到我從包廂裏麵走出來,隻是他難道現在才出來上鍾嗎?
我對此感到很是詫異,但現在魏東都不知道進了那個包廂,也就不能把這件事弄清楚。輕歎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先回上麵休息才是硬道理。
“今天生意會這麼好,都沒幾個人在裏麵。”剛踏入休息,看著休息室內人丁稀少,我都詫異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當然了,休息室內人越少,說明來公館消遣的客人就越多。反正平時跟這兒的人沒怎麼交流,就算此時裏麵還有幾個人,也不過都是各搞各的事情。
剛剛坐下,手機就突然來了一條短訊。上麵寫著帥哥在幹嘛呢,是不是又在對哪個女人名正言順的動手動腳。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半天,不知道這條短訊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從對方輸入的文字來看,似乎是知道我從事的是什麼行業。我看了下發短訊的電話號碼,顯得有點陌生。這就讓我很好奇,難道我的號碼已經是個人都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