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茹蕾像個玩偶般安靜的趴在按摩床上,沒有了之前活潑的勁頭。我表示非常的無奈,說實話還是覺得先前那般自來熟的樣子,會讓我覺得放鬆很多。
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沒多大可能,從她之前略顯憂傷的神色來看,或許是被我不小心揭開了不願想起的往事吧。其實我真的沒那麼在意阮茹蕾的職業是什麼,對我而言,隻要來到迷迭,不管她是大型企業的老總還是夜間站在街邊叫賣的女人,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的職責就是,讓每個踏入迷迭的女人,都能帶著解脫的筷感回家。
我從來都不會帶有色眼鏡去看待任何女人,在我看來她們就隻是我的客人,我隻需要讓她們感到滿足就夠了。
雙手在阮茹蕾奶昔般的肌膚上撫摸,不是一般的劃愣。很奇怪她是怎麼將肌膚保養的這麼好,可我知道不能問,不然又會觸碰到她的傷心事。
“剛才聽小嵐的口氣,你給她服務過?”平趴在按摩床上的阮茹蕾,在我雙手撫摸背脊的時候,她的聲音忽然在房間內響起。
這個問題我應該怎麼回答呢?女人最大的天性就是好奇和八卦,阮茹蕾給我的感覺她好像這兩點都占到了。雖然我沒看到她此刻是什麼表情,但能感覺出她似乎很期待我的答案。
我沒有作聲,繼續在她沈上肆無忌憚的遊走。然而我這邊不說話,她倒是沒有絲毫要放棄的打算,又一次重複了遍先前的問題。好吧,我算是徹底被她給打敗了,老實的告訴她的確給高嵐做過按摩。
原本以為隻是為了打破尷尬,才會找出來的話題。誰知道阮茹蕾擋著我的麵,直接翻了個身。我看著她手肘撐著床麵,手掌抵著自己的腦袋,絲毫沒有在意因為動作太大,從而掉落的花邊類衣。現在我基本都已經麻木了,隻要在迷迭上班,基本上就不會看不到各種大小,各種形色的飽滿。
可是這次我卻驚住了,壓根就沒去管阮茹蕾幹嘛突然斜躺在按摩床上。我也沒感到尷尬,眼睛直接落在阮茹蕾左邊的飽滿上。並不是說她的飽滿有多大,隻是在她左邊飽滿靠近辱頭的位置,紋著一朵血色般嬌雁的玫瑰。
“怎麼樣,好看吧,是不是想著咬一口?”我還沉浸在那朵紋在飽滿上的那朵玫瑰,阮茹蕾不害臊的聲音就飄進我的耳朵裏麵。
從她的字裏行間,她肯定是注意到我在看什麼地方,居然連丁點羞澀都沒有。說真的,要是換做其他女人估計都沒她這麼大膽,就算是高嵐都比起她來都略微遜色。
不過我也很好奇,她是怎麼知道我心裏的想法。的確剛才第一眼注意到她飽滿上滴血的玫瑰,還真的差點沒忍住就衝上去咬一口了。這個紋身並不是很大,以至於先前阮茹蕾穿著類衣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它的圖形,完美的被類衣的那層布料給遮掩住,想要見到就必須將她身上的類衣給摘掉才行。
我輕輕的吞了口口水,並沒有給出什麼回答,隻是簡單的笑笑。在我看著阮茹蕾笑的時候,她的身體湊了過來,我心裏在想她又打算折騰啥。
阮茹蕾的手搭上我的肩膀,看著她充滿笑意的臉上浮現絲絲暈紅,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攀上心頭。我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慢慢她的手滑到了我脖子後麵,一種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我以為僅僅就是這樣就夠了,哪曾想阮茹蕾壓根沒打算就這樣結束,仿佛陷入到無底洞一般。
她的手沒有停下,手掌微微用力把我往她的麵前靠攏。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可是我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任由她對我百般的蹂躪。
我一直看著阮茹蕾的麵容,整個神經都繃得非常緊。現在給我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我在為阮茹蕾服務,儼然邊城我才是真正享受的人。作為一個男人,麵對妖豔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
這時候,我與她的距離正在慢慢的縮短,我仿佛都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春澀起來,但是我卻非常享受這樣的意境。從看到她的雙眼到慢慢隻能看見她的下巴,到最後我的視線當中,隻剩下一對飽滿。
我猜到了開頭,也猜到了結尾。隻是沒想到劇情會演變成這樣,好像我也沒做過什麼。看著那朵滴血的玫瑰在視線當中越來越近,我再也無法控製心中的衝動,張開嘴狠狠的含住了阮茹蕾的辱頭。房間內響她那動聽的叫喊聲,現在的我已經不去考慮別的東西,隻想盡情的將心中的欲望發泄出來。
在我汗住她的辱頭那刻,另一隻手也是握住了阮茹蕾的飽滿。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就想聽阮茹蕾在我麵前盡情的發出舒暢的聲音。我並沒有貪戀這種滋味,舌頭已經攀上了那朵滴血的玫瑰。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那朵滴血的玫瑰情有獨鍾,可能是因為位置的原因吧,我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