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認輸,否則我不介意讓廣大女性朋友們哀痛!”
步天弓咬牙切齒,怨毒的盯著牧鍾,“這筆仇,我會記著的!”
他站起身來,十分不情願地說道,“我輸了。”
整個會場喧鬧起來,那些買了步天弓贏的人幾乎都將步天弓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你不是一向以東皇十大公子之首自居麼,怎麼今天這麼狼狽?”
一身白色輕衫的俊美青年緩緩走來,臉上掛著笑意,他笑起來的時候,便是有些幽暗的後台都變得十分明媚。
“是你?!你是來奚落我的?!”
步天弓怒目瞪視對方。
“嗬嗬,你可知道那個鍾牧其實是誰?”
白衣青年故作神秘,然後在對方有些惱怒到時候,又道,“你吧名字反過來念。”
“反過來?鍾牧,牧鍾,牧鍾……牧鍾?!他就是那個粉色武印擁有著天武的半路皇帝牧鍾?!”
步天弓一下子站了起來。
“所以說你輸的一點都不怨。你不是叫嚷著要讓那個家夥知道東皇域的水有多深麼?嗬嗬,現在他算是知道了!”
白衣青年冷笑一聲,朝著出口走去。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告訴我這些是為什麼?!”
步天弓衝著他的背影怒吼道。白衣青年擺擺手,“我是想告訴你,東皇十大公子之首是我才對,你就好好看著下一場我是怎麼收拾他的!”
三輪小組賽全部打完,進入十六強的十六位高手全部決出,宮羽柔有些遺憾的被淘汰,但也十分幸運地避開了歸海晴空對她的追殺。小組賽結束之後,十六位選手立刻開始參加抽簽,找到各自對陣的對手。牧鍾沒有動,那位白衣俊美青年也沒有動,而是靜靜盯著他。牧鍾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但是後來,兩雙眼睛卻彼此焦灼在一起。
“嗯……這個應該算是中上簽吧,對手是來自南桌域的,看起來像是某位高人的弟子,不過小組賽一勝一平一負,好像也不是特別強大,牧鍾你抽——”
葉觀瀾看著簽上寫著的對手,忽然意識到牧鍾的不對勁,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是誰?”
牧鍾眨也不眨地問。
“乾夜公子,段孟樓。頂級勢力大乾峰的少主,十六歲就覺醒紫色武印,一生還未嚐敗績。這人工於心計,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最恐怖的是,他是一位聖境元氣師!”
“什麼?!”
牧鍾眉頭一挑,聖境元氣師相當於通明境的武者,隻不過同境界的元氣師碾壓一切!看起來,對方的確是個勁敵,而且對自己也懷有敵意。
很快,除了牧鍾和乾夜公子外,其餘十四人的對陣都出來了,剩餘的兩張簽,不用抽也知道是什麼了。
“所有對陣都已出爐,一日後玫瑰碗的生死對決將拉開序幕!各位千萬不要錯過……”
主持人還在為後麵的比賽造勢,牧鍾和葉觀瀾已經開始往外走。
“鍾牧兄弟!”
身後傳來段孟樓的喊聲,牧鍾四人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段孟樓笑盈盈的一拱手,“原來葉兄也在啊!”
葉觀瀾禮節性的拱手一禮,“段兄好久不見!”
“好說好說……這位牧兄弟麵生的緊,卻能連敗刀鬼,藍魅,以及步天弓,實力正是深不可測!什麼時候我東皇域出了這麼一個年輕俊傑,正是可惜可賀!”
一通馬屁拍的牧鍾雲裏霧裏,但卻依舊淡淡一笑,“段兄過獎了,不知道叫住在下有何事?”
段孟樓故作神秘,左右看了看,忽然小聲道,“在下前幾日無意中得到了一樣東西,感覺這東西和鍾牧兄弟有關。”
牧鍾眉頭一皺,不喜歡對方故弄玄虛,“什麼東西?”
段孟樓從袖中伸出自己的手來,然後緩緩打開來,隻見掌心一枚玉色發簪。看到這個東西,葉觀瀾,宮羽柔以及慕容詩都是有些迷茫,但是牧鍾的臉色卻忽然變了。
“鍾牧兄弟好好看看吧,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如果閣下想到什麼,不妨可以告訴我,我就住在萬國塔裏。”
段孟樓哈哈一笑,搶先從牧鍾等人身邊走過,牧鍾握著掌心的玉簪,整個人變得極為暴戾起來。
“牧鍾,這根簪子是……”
慕容詩小心地問道。
牧鍾抬起頭,望向段孟樓的背影,聲音顯得異常冰冷,“這是雪兒平日裏戴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