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件臥室之內,夏雨坐在一婦人床邊,一邊還站著宋家的老老少少,一個個都盯著夏雨,等著他的結果。
手離開了夫人的手,夏雨微微一笑說道,“雖然夫人的氣血仍然虧損,但氣息都已經平穩,接下來就隻需靜養。”
“再者,平時要多注意,不能緊張,勞累,擔心等等,您這個年紀,其實已經算得上是高齡產婦了,沒事兒的時候做一下舒緩的運動。”
“接著我再給您開一方藥,用一來調和氣血,養個半年就沒事兒了!”
夏雨坐在床邊,將接下來一些照顧病人的要點,一一講明。
他沒說一句話,床上的夫人眼中都閃過一絲光芒,顯然將對方的話,都一一記在了心裏。
接著有仆人站在門口輕輕敲門,恭敬的道,“老爺,酒席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入座了。”
老爺子宋義拄著拐杖敲了敲地麵,笑道,“行了行了!小夏已經累了很久了,留一個管事兒的,剩下的人都入席吧!”
老爺子走在前麵,親手拉著夏雨,看起來對夏雨的確十分重視。
席間落座,宋義老爺子坐在主位,而左手邊坐的就是夏雨,至於白浩則坐在宋子凡一旁,論起地位,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來了。
宋斌麵色尷尬坐在老爺子旁邊,良久才端起麵前的酒,站起來對夏雨舉杯道,“夏兄弟,之前那個啥……都是我的不對,還請你見諒!”
“沒事兒,關心則亂我理解。”夏雨自然不是那種小氣人,端起酒杯與宋斌杯子一碰,直接一個仰頭兒。
宋斌看著夏雨眉頭直跳,這尼瑪,這一輩子最少一兩半,你小子說一口悶了就悶了,要不要這麼耿直。
看著酒杯之中晶瑩流轉的酒液,宋斌咽了一口吐沫,這尼瑪可是足足有六十三度。
這是賠罪酒,不喝也得喝,忍著灌火一般的辣感,宋斌一杯下去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了。
“好酒!”夏雨酒杯一放,品道,“淳而不燥,甜而不辣!好酒!”
夏雨眼睛微亮,山裏麵可是喝不到這麼好喝的酒啊!
作為一個標準的土鱉,對於酒這樣的東西,夏雨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一旦開了葷,那可就真的摟不住了。
席間推杯換盞,宋斌宋子凡這爺倆兒可算是打了大門,從最開始的敬酒到後來的被敬,碰到了夏雨這麼一號喝酒如飲水的貨色,喝到一般就趴在了桌子上。
到了後來,宋斌坐在夏雨的身邊,一口一個老弟,從之前略帶敵對的關係,飛速發展,聽的宋伊人在一邊直皺眉。
而白浩坐在一邊徹底淪為了擺設,身為配角的感覺,令他幾欲抓狂,而老爺子端坐堂中,半醉不醉,他也不好離場,隻能再這樣煎熬之中繼續忍受。
夜幕深深,夏雨看著滿酒桌倒下的人,眼中帶著幾分迷離的醉意站了起來,拿起隨身攜帶的布包,打了個酒嗝,“嗝~”
“還真是好就沒有喝到這麼盡興的酒了!”
甩開布包,夏雨晃悠悠的離開了宋家別墅,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在別人眼中的豪門宋家,在夏雨也隻是一般,功名利祿從來不會成為阻礙他腳步的絆腳石。
故此,他邁向門口的步伐,飄忽卻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