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正笑了笑,說:“我沒把大將給激出來,反而是被子宏你給請出來了!好吧!”我頓了頓,說:“我認為我勢力範圍內的各氏族都隻是要求穩定,能讓自己的家園不被外敵所入侵,為此我憑借著各族的團結一次又一次地擊敗像王朗、陶謙、袁術等入侵之敵。原本生活在此地的華夏和百越共同勞作共同抵抗外侵,他們之間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最為要緊的就是隨袁術、黃巾軍進入交州的華夏與百越原本的居民不免產生矛盾!怎麼去化解他們的矛盾,這就可得依靠各級官府來下苦功夫了!尤其要注意的是這兩點:大華夏主義與地方氏族主義。大華夏主義發展下去就會產生歧視除華夏之外其他人的錯誤,我們華夏一族曆來都是擁有海納百川般寬闊的胸懷,才造成了有容乃大的局麵!可是現在怎麼就不能容納共同生存,共同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呢?而地方氏族主義尤其嚴重的錯誤就是這個地方隻允許存在我們這個氏族,把在此地共同勞動共同發展的除本氏族以外的人當作敵人,這樣就極容易產生發裂的傾向。我清晰地記得多年前扶南國盤況欲要入侵之時就大造地方氏族的聲勢,煽動國內各個氏族分裂和仇恨,把自己扮演成一個儼然是為了他人的種族而戰的正義之士!這是最為可惡的!也是很容易讓人上當受騙的!總之,這兩種錯誤是萬萬不能任其發展的!一定要扼殺於萌芽之中!”我於扶南國入侵前,當時忍辱負重的我確實為之頭疼了許久,所以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若要別人團結,首先就應該自己先團結一致,以此為榜樣,連自己都做不好卻去強迫別人實行,這是很沒有說明力而且事倍功半的,官府內部各級官員就應該團結!官府若能讓交州內人民感到他們的利益是聯在一起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那麼就能驅使他們緊密地團結起來。首先要在政治、經濟上的各種領域內讓各族人人平等以此為基礎再改善生活,發展經濟,讓境內各族的人民安居樂業;官府還應注重於宣傳,這是必不可少的;官府要想盡辦法,群策群力去消除由於曆史而遺留的種族隔閡問題。官府應該成為民眾的依靠,成為公平正義的為身,這本來就是我屢次提出的,我更不惜以自己的人頭來冒險建立在民眾之中的誠信就為此目的!隻要每一個人都擁護官府,那麼還愁不能促成氏族的團結嗎?”
“我境內隱藏著敵對的勢力,還有境外的敵對勢力,他們進行陰謀破壞活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宣帝曾經說過:‘漢家自有製度,本以霸王道雜之,奈何純任德教,用周政乎?’對於廣施恩澤的同時,也不能放棄以威來鎮懾,以武來懲辦不軌之徒!對於此類分裂國家的人絕不能姑息養奸,不怕殺個血流成河!隻是要嚴謹地分清受蒙騙和被利用鼓動的對象以及真正地想要實行分裂的對象,以此再作行刑!”
禤正點了點頭,說:“我漢家治國本就是恩威並施,一張一馳的文武之道。誠信深植於民眾心中,外加揚威於天下,更為重要的是德被四海,再加強大的武力為憑借,我們大家眾聲成城,一定是可以度過難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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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民族一詞在我古代的文獻資料之中都難以找到,出現最早據說是始自1898年梁啟超的《東籍月旦》一文,自此民族一詞開始普遍使用。不過據韓錦春、李毅夫二先生的所擺材料,漢文中的“民族”一詞最早見於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的《強學報》中的一篇題為《論回部諸國何以削弱》的文章。也有種說法是始於1874年時,王韜撰寫的《洋務在用其所長》。20世紀以前,民族一詞單指外國民族並非本國各個民族。學者又考查到《南齊書》的高逸.顧歡傳中出現民族二字並且含義相近,所以說“民族”是受英語或者日語影響而演變而成的新詞。史料記載,中華民族一詞是由孫中山先生所創出的。而漢族一詞起於近代。唐宋元明之時,都像漢時一樣,以本國國號自稱為漢人、唐人、宋人等。三國時顯然沒有發現有民族和漢族二詞,所以我在我的小說中不出現民族和漢族二詞。而漢時對內則稱華夏人或者是百越人等,在西域或者是外國如扶南國或者是羅馬一律統稱漢朝境內的所有各族為“漢人”或者是“漢朝人”。而漢朝境內的各族出到國外都以漢人自居,當時的漢人並不是像現代的漢族一詞的意思,當時的漢人等同於中國人,即中國內的五十六個民族的並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