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迎接原交州牧朱符,可是朱符卻是斜著眼睛根本不正視我們一眼,他傲慢極了,或許這就是當官的脾氣吧!
士燮聽聞我們奉朱符為主後,大怒,他特起軍一萬五殺奔鬱林而來!
士燮一來到鬱林郡就將兵馬給排開了,士燮揚著馬鞭高聲叫喚:“反賊我快快出來!”我應聲而出來到陣前對士燮作了一拱,說:“不知士太守要屬下出來有什麼事啊?”
士燮大聲地說:“你背叛朝廷奪取鬱林郡,今天我就是率大軍前來征討於你的!”我冷笑一聲說:“士太守,你指使夷賊冒犯朱交州,致使朱交州受傷,從而你奪取了整個交州!我因此而占據鬱林來討賊,又何罪之有呢?”我的話剛說完,一將騎著一個高頭大馬走了出來,他指著士燮厲聲叫道:“士燮,你識相的就快點把交州重新還給我!不然,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士燮朝那騎著高頭大馬的人望了過去,不由大驚:“什麼!朱符!你沒死?”朱符冷笑:“哼!士燮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響!我這個交州州牧一死,而你這個交趾太守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交州的州牧!可惜啊!蒼天有眼,我現在是要回我的交州來了!”
士燮氣得直咬牙,士燮部下的士兵們看見朱符後私下裏議論紛紛,他們看著士燮的眼神非常的異樣。士燮見狀知軍心有變,士燮猛地一揮馬鞭,大吼一聲:“殺啊!殺死反賊!”士兵們你看著我,我看著我,就是沒有人行動。士武見狀斬殺了幾個士兵,士兵們才衝殺向前。
我知道敵軍人多勢眾且又訓練有素,我軍的人馬多是鬱林郡原來的降兵或者是P留和黃仁帶來的軍兵,他們還不適宜打硬仗,我隻好令人馬全部退回城中,升起吊橋,緊閉城門堅守不出。
“咻!咻!”城上射下了一陣又一陣的箭雨,將衝到麵前的大批大批士燮士兵給射殺。士燮清楚的知道強攻是難以攻下城堅牆厚的布山城的,而且士兵們先前看見朱符在對方軍中,軍心浮動,士燮隻好下令退軍了。
一回到軍營帳內,士燮就說:“我料範力必以為我們遠來不會防備而前來偷襲,我們卻來個將計就計設伏以待敵軍!”士武:“李雄,英明啊!”於是士燮設伏以待立軍而來……
這個晚上天色特別黑。立軍直突入士燮軍的大營。士武領軍殺出。兵士來報:“將軍,敵軍隻有數十人來突營而已!”士武大驚:“什麼!才數十人?中計了!”就於此時,我親率主力猛攻士燮軍,士燮軍大敗,兵馬四散而逃。
立軍士兵大叫:“捉住士燮!”士燮大驚:“難道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嗎?”士壹說:“大哥,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你殺出條血路的!大哥跟我走!”士壹護著士燮突圍。士壹身中數槍,眼看著就要不行了,這時張F領軍殺到,大喊:“主公!我來救你!”士燮正是有了這支主力軍得已衝出立軍的重圍。
士燮經過這一敗,他屯兵不敢輕易的進攻我們,加上他新攻下九真郡,九真郡並沒有完全臣服,而且朱符的原來部下張津認為朱符就算有個意外也應該是由他來做交州州牧太守之職,當他聽到士燮大敗的消息後乘機發動叛亂。士燮隻好是回師攻打張津,張津的部下區景殺了張津來降士燮。
士燮雖然平定了張津之亂,可是一來他新敗於立軍,二來他新占九真郡而且領地又出了張津叛亂之事,他隻能先穩定領地後再興兵作戰了。因此,立軍得到了一時的安寧,士燮也想到了我奉立朱符為主在名義上他吃了虧,所以他特派張F去京城雒陽向朝廷進貢,想以此得到朝廷正式任命他為交州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