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永遠是笨蛋。”一聲輕歎驚醒了朦朦朧朧的武冰心和中墨,順聲望去,隻見徐昌平已經從地上站起,好整以暇的彈去衣服上的灰塵,譏笑的看著二人。
“你怎麼沒事了?”中墨大驚,看見徐昌平的臉色如常,全然不是剛才萎靡的模樣。
“你都知道了,我是百毒不侵之體,寒毒不也是毒嘛?怎麼能傷的了我?”徐昌平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親熱的也夠了,咱們手底下見個真章吧。”
中墨臉色一變,在齊州的時候,他就不是徐昌平的對手,剛才突起發難,與徐昌平交了幾下手,發現他的功力大增,比起齊州時,高明了不知多少,自己如何是他的對手?
“走!”中墨拉起武冰心的手,刻不容緩的離開了酒館,忍者的逃命功夫更是一流,不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召四公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徐昌平,神色複雜,終於拱了拱手:“徐大哥,保重。”
“多謝。”徐昌平微微一笑,對召四公子回了個禮。召四公子不再遲疑,身影急急掠起,追趕武冰心而去。
酒館中除了滿地的屍體,再也空無一人,徐昌平臉色凝重,身體一晃,跌坐在地上,趕忙運氣懷素真經,霜寒之意不斷從身體透出,將他包裹了起來,不一會,便一動不動,仿佛成了一個冰雕。
“不對。”武冰心與中墨一陣疾奔,停下了腳步,疑惑的說道:“徐昌平的武功比我們高出那麼多,為什麼會放我們走?他為什麼不追上來殺了我們?”
“對啊。”中墨也醒悟過來:“這千年寒鐵劍殺人無數,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如此輕鬆的擺脫寒毒,莫非他並沒有好,使詐把我們嚇跑?”
“有可能。”與徐昌平想必,武冰心的智計遜色不少,但她畢竟也是一個狡詐聰慧之人,此時一想,便已明白:“他至少還沒有好利索,不然,你刺他一劍,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走,我們回去再看看。”
“回去看,隻要你們不怕死,就去看吧。”一條身影如飛而來,召四公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都逃了出來,你們還要回去?”
“你也逃了出來?”武冰心納悶的說道:“徐昌平受傷之後,你就算和他動手,隻怕也吃不了虧,你為什麼要逃?”
“你以為現在就他一個人?”召四公子麵色陰晴不定,悻悻的說道:“阿龍、李鈺和仙兒已經趕了過來,我發現了他們,這才趕快離開。”
“阿龍他們來了?”武冰心長歎一聲:“唉,看來這次是沒有機會了,徐昌平這家夥太狡猾了,必須得殺了他,否則,我們的計劃早晚被他發現。”
看到武冰心鬱鬱寡歡的樣子,中墨拉起了武冰心的手,安慰道:“不用擔心,來日方長,我們回去調集人手,徐昌平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人多。”
武冰心嗯了一聲,依偎在中墨懷中,溫馴的像一隻小貓。
“賤人,你和中墨當著我的麵撕扯不清,難道真的就把我當做了死人?”眼看著頭頂越來越綠,召四公子忍不下去了:“中墨,你不是有千年寒鐵劍嗎?來,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中墨大怒,輕輕推開武冰心,就要上前。武冰心急忙擋在他的麵前,冷冷的對召四公子道:“你如果再來挑釁,我寧可不要性命,拚著身上的毒發作,也要與你決一死戰。”
召四公子有點心虛,嘀咕著說道:“除了在床上耍威風,你中墨有什麼本事?就會躲在女人的身後,真不是個爺們。”
中墨臉色鬆弛下來,哈哈大笑:“召四,你的功夫,我佩服的緊,隻要你不再糾纏冰心,為她解了身上的毒,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日本國內美女無數,而且個個床上功夫一流,保管讓你欲仙欲死,你想要多少美女,對我中墨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召四公子也早就聽聞,倭國的男人看起來粗陋不堪,但是倭國的女人,卻是人間極品,溫柔體貼,堂上是貴婦,床上是蕩婦,能文能武,令人神往。
這武冰心顯然已經變了心,與她在一起,隻能是痛苦多,歡樂少,還不如隨著中墨享受一下倭女溫柔鄉的滋味,鼻中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三人結伴,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