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就盯上了那口大鼎,派他們兩個來無非是掩人耳目,昨夜我在青女寨逛了一圈,好不容易在祠堂照到了那口鼎,卻不想那口鼎那麼大,因為太沉,不可能這麼正大光明的帶走,所以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出。
“考慮一下吧,我從不喜歡逼迫別人,要是不想換也行。”
伊香按耐不住,急著問我那口鼎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我其實不想告訴她,但在當時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據說裏麵鎖著一個鬼魂,跟你一樣,是個女鬼,好像叫什麼‘卿兒’。”
“卿兒?這名字怎麼好耳熟?你要它做什麼?”我沒回答她,正等著少婦的回應。
少婦躊躇了好長時間,這鼎是老一輩傳下來的,在她手裏丟了心有不甘,但她也不想青女寨做泯滅的傀儡。一咬牙,還是答應了。
“這不就好了,皆大歡喜,另外你還得派兩個幫我把這口鼎運回去。”我嗬嗬一笑,少婦的臉都快氣炸了。
“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記得一定要運到寒舍,否則協議就會生效了。”
我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吩咐他們倆收拾東西回去了,伊香還在拽,“這就回去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我也隻有安慰,說她做的已經夠好了。
臨行前,芊墨走過來,與洲告別,雖然沒多說什麼,但空氣中一直漂浮著濃濃的情意。
“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這是我做的香囊,送給你,保個平安吧。”芊墨拿出紅色的香囊遞給他,洲微笑著接過。
“謝謝,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祝你幸福!”洲也真情流露,真的好似一對要分開的情人。
伊香這個時候出奇的安靜,什麼話都不說,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芊墨在寨門前為我們送別,伊香也一直不語,真的好像不關她的事。
洲也看出她心裏不高興,從她身後摟住她,拿出香囊給她,“給。”
伊香覺得莫名其妙,“人家送給你的,給我算什麼?”
“我知道,我是特別有魅力這也不是我的錯,所以從今天開始其他女孩送給我的東西都交給你保管,因為我心裏隻想住著你,不願意多想別的女人。”
“真的?”多少女人聽到這樣的話心都軟了,當然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我收下了,從現在開始我幫你保管。”
洲現在她身後,伊香頭仰起正好看見他的臉,兩人相視而笑,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最討厭情侶在我麵前秀恩愛,每到這個時候我總會喜歡拆他們的台。
這時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一本正經的對洲說,“洲,在窯洞有一副畫看見沒?”
洲沒想起來,他在那住了三四天也沒見過什麼畫。“畫?什麼畫,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就是昨晚那個,畫中是個女子,立體感很強的,估計光線太暗你沒看清楚。”這麼一說洲立刻聯想起昨晚,那個女孩對他獻媚的事,他知道我要壞事。
“你們在說什麼?”伊香完全清楚昨晚的事情,我正要向她詳述,旁邊的洲一把將我推下山崖。
“就你話多!”
我直接到了山下,在那等他們倆一起回家。倆人悠哉悠哉享受著這剩下的最美時光,夕陽伴山,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