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真是有點慘。”寧小北差點笑噴，又道：“那不是還有稗花茶和安神丸麼？”
“安神丸和稗花茶的銷量，本就不如牛骨筋。”薑雲鴻苦笑不止，“失去了牛骨筋的銷量，我們公司就像一個人被砍掉一條大腿，整個都廢了啊……唉，這兩天，董事會都快急瘋了。”
“夠慘。”
寧小北笑了笑，不過這也很正常，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他的龍鞭酒，一經問世，火爆大江南北，幾乎所有與壯陽有關的藥物、儀器、治療手段，都將麵臨破產，千雀靈公司賴以生存的牛骨筋，自然也是如此。
“那你想怎麼辦？”寧小北問道。
“師叔祖，能不能……就是……把龍鞭酒的配方賣給我們？”薑雲鴻臉色難堪，但很快豎起雙指保證道：“我們保證出到最高價！”
“嗬嗬，別做夢了。”
寧小北搖了搖頭，“龍鞭酒是我龍騰公司最高的商業機密，就算我點頭，胖子和老袁也絕不可能同意。更何況，本就沒有什麼配方……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薑雲鴻歎了口氣，似乎早知道會是這樣。
寧小北想了想後，道：“這樣吧，你把你們稗花茶和安神丸的配方告訴我，我可以試著幫你們改良一下，或許就會好賣很多。”
“稗花茶和安神丸的配方……這……”
薑雲臉色為難。
就如同寧小北所說，這是公司的最高機密，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由不得他不慎重。
而且……改良配方，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們的三大產品，可是經過了數百年，四代薑家家主不斷改良，可謂趨近完美。說句不好聽的，寧小北這小小年紀，有什麼資格談改良？
見他這為難的模樣，寧小北也就笑了笑。
“說實話，我對你們這兩種玩意兒，沒啥興趣。要不是因為萱兒，我才懶得幫你改良呢。”
“師……師叔祖啊，這個我沒法單獨做決定，得和董事會商量商量。一周之內，肯定給你答複，你看怎麼樣？”
“隨你吧。”
寧小北擺了擺手。
千雀靈公司的生死存亡，就看他們自己怎麼做決定了。
“師叔祖，容我多問一句，你別見怪啊。這個……這個改良你有把握嗎？”薑雲鴻又問道。
萬一董事會同意，告訴寧小北配方。但他看過配方之後，來了句“配方太複雜，改不了！”，那他們豈不是要虧死了？
“這個啊，太高的話，我也沒什麼把握……”寧小北撓撓頭，“不過藥效提高個十倍，應該沒啥問題。”
“十……十倍！？”
薑雲鴻差點沒一跟頭栽倒在地上，老眼瞪得滾圓！
寧小北說完，唇角便劃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大步離去。
回到二樓，傅初蘭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和薑萱在聊天。當她聽說是寧小北救了自己後，錯愕無比。
隨後，她見到寧小北走上來，眸子裏滿是複雜的神色。
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心裏不由後悔萬分，臉上滾燙。
“寧……寧小北，對不起，以前是我太刻薄了，我向你道歉……你的醫術，確實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