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有問題嗎?劉兄。”寧小北很認真地問道。
“沒……問題。”
三個字,幾乎是從劉傑牙縫裏硬擠出來的,連著他的身體都是微微發抖。
二十萬,幾乎是他一年的工資再加上各種黑色收入的總和了!
但是沒辦法,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敢說半個不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絕對會讓他在鬆海待不下去!
怪,隻能怪這兩個成天給他惹是生非的東西了!!
“OK!”
得到確切的回複,寧小北咧嘴一笑。
隨後,劉傑滿臉陰沉,像是吃了三斤熱翔一般,指揮著幾個人清理狼藉的現場。
周阿婆卻將寧小北拉到一旁,很是為難道:“小北,二十萬也太多了,阿婆不能要啊。”
寧小北對她放心一笑,“阿婆,這些錢就給您老當養老金了。”
說完,也不等她反駁,徑直就走了出去。
“老馬,你這傷口需不需要去醫院?”賓利車旁,寧小北笑著問道。
“這點小傷算什麼。”
馬胖子露出一臉不屑,“想當年老子摸爬滾打的時候,手拿砍刀,往那一杵,都沒人敢過來!”
“你特麼就吹吧!”
寧小北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這個……寧先生……那什麼……那個龍鞭酒……你……”
上一秒還吹噓不停的馬胖子,頓時就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像個小媳婦兒。
寧小北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撤開一步,道:“不就是龍鞭酒嘛。”
馬胖子眼中綻出一股喜意,“寧先生,聽您這語氣,手裏頭似乎還有這寶貝?”
“切,龍鞭酒算什麼,我一大湖呢!”
“一大壺?”
馬胖子顯然誤解了寧小北的話,此湖非彼壺!
“你想要多少?”寧小北神秘一笑,問道。
總算談到關鍵時刻,馬胖子搓了搓手,豪言道:“這樣吧,寧先生,你手裏能拿出多少,我全部用最高的價吃下來!你看怎麼樣?”
“哦,估計寧先生還不知道,你這龍鞭酒,在我們那圈子裏,可算是出了名!”
說著,馬胖子給寧小北講了件事兒。
上次李家莊園的宴會,邀請了鬆海各界名流,身價上百億的富豪七成都到了場。
馬胖子有個朋友,姓羅,原本跟他一樣是道上的小混混,後來生意越做越大,身家逐漸厚實起來。
手頭有了錢,羅老板就夜夜笙歌,經常在風月場所一擲千金,半年後就因為縱欲過度,悲劇地陽痿了。
花了很多大價錢,效果都是不佳,那天正和馬胖子談起這件事。
正巧,馬胖子也看上了這家夥收藏的一幅吳道子的遺世真跡,就跟他打了個賭,如果自己能治好他的陽痿,他就將那幅《春宮鳥山圖》送給自己。
羅老板認為他根本就是胡扯淡,想也沒想也答應了他,馬胖子就割肉一般倒了兩杯龍鞭酒給他,當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渾身燥熱,那東西很快就硬了起來。
欣喜若狂的他,抱起正在梳妝的老婆,當即大戰了三百回合!
第二天,那幅《春宮鳥山圖》就送到了馬胖子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