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科長開始審問了，他用手指著門衛的師傅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快老實交代，你潛伏在廠裏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顧科長審問的同時，張小賢從口袋裏掏出筆記本開始記錄起來。門衛師傅好像沒有聽懂顧科長的話，就是一直“嗷嗷”的直叫，反正就是不回答顧科長的問題。顧科長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莫混過關嘛，你現場所留下的一切就是你犯罪的證據。”張小賢倒覺得門衛師傅不回答顧科長的話不是為了逃避自己的罪行，而是懶得跟顧科長煩這些，看來這個家夥“一顆紅心”插到底就是這樣了。顧科長的火爆脾氣上來了，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你要是再這樣跟我打馬虎眼，我可不是這麼跟你好好說了，我就要讓你嚐嚐我的拳頭了。”顧科長的本性已經出來了，他是被門衛師傅急出來的。雖然顧科長的辦法有些粗魯，但有時候對付這種人還是有用的。張小賢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讓門衛師傅開口說話。“叫我說也可以，你們先給我鬆綁。”門衛師傅斜著眼睛看著顧科長。顧科長擼起袖子說道：“嘿，你還跟我們講起條件來了，反了你了。”門衛師傅說道：“那你們還想不想交差了。你們把我綁的這麼緊，我疼的都喘不過氣來，哪還會想到交待什麼。”顧科長氣的大罵：“你這個大特務，花樣挺多嘛，是不是讓你嚐嚐我的拳頭。”“好啊，我倒想試試顧科長的拳頭是什麼味道，打了我，我到時候可什麼都想不出來。”門衛師傅斜著眼睛說道。“好你個大特務，你真敢給我們提條件啊。”顧科長氣的當場就要拎著一拳頭過去。還好被張小賢攔住了。張小賢說：“顧科長，你消消火，他是激你呢，這要是一拳打下去，他到時候跟領導告狀，說我們虐待俘虜。”顧科長經張小賢這麼一勸，果真把剛剛的要發的脾氣給慢慢消下去了。緊接著，張小賢把顧科長拉倒了一邊。張小賢小聲的說道：“顧科長，待會我來審訊下他，你呢，就配合我下。”顧科長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顧科長心裏知道張小賢是科班出身，對審訊肯定是有一套的，心想何不讓張小賢試試。其實說實話，自己對門衛師傅這種死皮耐臉的還真是沒有辦法。張小賢既然提出來了，那何不讓他一試呢？顧科長遞給張小賢一根煙說道：“小張，來一根。”張小賢接過顧科長的香煙，抽了一口。緊著便“咳嗽”起來。“這是什麼煙，味道這麼衝？”顧科長笑笑說道：“本地的煙，你抽不慣吧。”張小賢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顧科長，我審問的時候，會給你使眼色，到時候，你就狠一狠，凶一凶。“顧科長拍了拍張小賢的肩頭說道：“沒問題，這接下來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