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什麼迷惑的呢？被人下藥了還是什麼的？那世上有這種迷惑的人藥嗎？以往聽那些說書的講過，什麼什麼朝代有種行走的江湖的人，身上都會帶著這種迷惑人的藥水，隻要給被害人輕輕一聞，這個被人害什麼話都跟你說，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統統交給你。有些遇到心懷歹意的人，還會對被害人進行性侵之類的。說書的話不能全信，也許是為了吸引人而去編的一些段子。但顧科長好像也聽過有種藥，聞了之後會使人暈倒，到不至於什麼都聽別人的。顧科長心想還是問問張小賢，他是警校畢業，說不定知道有無這個東西。顧科長說：“小張，你說門衛師傅有沒有人被人下藥了？”張小賢一聽顧科長的話，心想，被人下迷魂藥了？但也不至於說胡話啊？張小賢說道：“我覺得不像，要是被人嚇了迷藥，最多是初期會有頭暈、四肢無力的表現。隨後會逐漸失去知覺。醒來後會有惡心、頭暈目眩、口幹的症狀。而門衛師傅的表現絕對不可能？”顧科長又反問了一句張小賢，張小賢還是肯定的點點頭。顧科長繼續說：“那難道說真的是中邪了？”張小賢說道：“顧科長也相信是中邪了？”顧科長說道：“那你說說會是什麼？”張小賢說道：“世上要是有這麼多妖魔鬼怪，或者是神靈的話，遇到事情直接拜拜就好了，哪還會費那麼勁呢？我覺得這個事情一定要蹊蹺，我覺得是門衛師傅是故意裝出來的。”張小賢的話讓顧科長吃驚不小，忙問道：“此話何解？”張小賢說道：“如果說是中邪了，其他人可能還會相信，這要是放在我們身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次，近段時間正好是特派員在廠裏的時候，門衛突然就這樣中邪了？再次，門衛師傅說什麼黃大仙、黃大仙，據我所知，這種東西北方特別多，信的人也特別多。但是在我們南方，這種物種卻不多見，也沒有什麼黃大仙之類的謠傳。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查一查這個門衛師傅是哪裏人？然後再調查清楚門衛師傅中邪時間前後，有無廠裏的人看到誰去過門衛師傅那裏。”張小賢的話讓顧科長覺得有些道理，但是張小賢第一時間就懷疑門衛師傅是裝出來，讓顧科長有些疑惑。剛剛門衛師傅的那個磕頭的勁，比誰都大。額頭都腫成什麼樣子了，他要是裝的，不疼嗎？顧科長說：“我看門衛師傅不是裝的，你也看到了，剛剛那個場景，要是裝的話，有裝的那麼像嗎？還有門衛師傅為什麼要裝呢？這個事情可不能亂說。”張小賢朝著顧科長擠擠眼。顧科長心想，這個張小賢要幹什麼？但出於職業的考慮，估計張小賢有話要說，於是便和張小賢走到了外麵。顧科長說道：“小張，外麵風這麼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張小賢又朝著門衛裏麵看了看小聲的說道：“顧科長，我剛剛是故意這麼說？”顧科長皺著眉頭說：“什麼？故意的？”張小賢說道：“是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讓敵人露出尾巴。我隻是懷疑門衛師傅是裝的，因為好像隻有這個理由。但根本沒有什麼證據。我這麼說，就是為了讓門衛師傅知道，我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顧科長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根本沒有昏過去？”張小賢說道：“現在還不能明確，但是我覺得要是門衛師傅沒有暈過去，那說明我們剛剛的談話他聽的一清二楚。這樣的話，必定引起門衛師傅的緊張，知道我們要查他，說不定今晚就要跑。所以，我們今晚還是布控一下這四周。要是狐狸不露出尾巴，說明我們的決定是有錯誤的。”顧科長同意了張小賢的做法，要是不成立，那還可以接著繼續調查門衛師傅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顧科長的理解讓張小賢顯得十分欣慰，遇上這麼一個理解自己的領導，也算是一種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