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月嫣然一笑:“要是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說著,郭玉成趕緊站起來:“我送你。”
沈傾月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工作繁忙,我怕擔誤了你的時間。”
“要送的,還是要送的……”現在郭玉成看來,沈傾月簡直就是瘟神,巴不得送的越遠越好,於是兩個人很快走出了警局。
再說嶽勝,滿腹心事,一夜輾轉難眠,直到東方露出一抹魚肚白,總算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等到嶽勝醒過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辦公室飄著一股飯香。
沈傾月坐在辦公桌旁,悠然的抽著女士香煙,看到嶽勝醒過來,淡淡說了一句:“我給你買好了午飯。”
嶽勝打了一個哈欠:“你回來了?”
“是你把我放出來的?”
“我可沒那麼大本事。”
“別騙我,我到底怎麼出來的?”沈傾月再次尋問道,閃爍的眸子帶著精明:“你要是想邀功,這可是最好的機會,過時老娘不候。”
嶽勝急忙把事情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自己所做的貢獻。
可沈傾月聽罷,卻對嶽勝本人不感興趣,而是若有所思的道:“這個宮美玨還真是個人物!”
“再怎麼是個人物,還不是照樣為老子辦事……”
“你懂個屁!”沈傾月打斷了嶽勝的話:“這一次,她可以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下一次,就可以出賣你達到自己的目的。對於這些玩政治的人,沒有任何情義可言。”
這句話倒是給嶽勝提了一個醒,自己不僅要防郭佳銘,同樣要防宮美玨。
沈傾月又要說什麼,接到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她把電話放下,告訴嶽勝:“是陸秋文打過來的。”
“昨天他來了。”
“他說昨天見到你了。”沈傾月點了一下頭:“他知道我今天獲釋,想請咱倆過去坐坐。”
“他消息挺靈通嗎。”
“那當然。”沈傾月看了一下時間,又道:“你跟我走吧。”
“好。”嶽勝跟著沈傾月走到辦公室門前,突然停下腳步:“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
“沒什麼。”嶽勝轉回身,把呂思琪給自己的那些卷宗拿出來攤到辦公桌上,然後在上麵又壓了一本書,故意掩著一部分內容。
做完這些,嶽勝才跟沈傾月離去,又故意沒把門鎖上。
就像嶽勝預料的一樣,丁佩環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一切動靜。
看到沈傾月和嶽勝出門,丁佩環悄悄溜到辦公室門前,轉動了一下把手,心中一喜:“竟然沒鎖……”
打開辦公室的門進去,丁佩環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卷宗,打開來仔細看了一遍,登時喜上眉梢:“這可是重磅新聞!”馬上的,她卻又眉頭緊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混蛋,害群之馬,竟然冤枉好人……不行,見報,必須見報,我豁出去記者這差事不幹了,也要把這內幕揭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