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棘手了……”郭玉成的腦往後靠了靠,依偎在兩團柔軟之間,筋疲力盡的道:“我郭玉成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苦心謀劃這麼多年,一朝全化做了灰。”
小美意識到問題很嚴重,卻不了解情況有多麼危急:“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幾天把咱們的財物都轉移了,宮美玨要全麵整頓,我隻能暫避風頭。”郭玉成眉頭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待我重歸山林日,定要血染半邊天。”
也不知道宮家姐弟兩個是不是商量好了,宮美玨剛離開郭玉成家,就給宮浩言發了一條短信:“辦妥。”
“太好了!”宮浩言一蹦三尺高,告訴嶽勝:“老大,這一次咱們贏定了,看來郭玉成肯定要妥協!”
嶽勝鬆了一口氣:“太好了。”
宮浩言一興奮就得意,一得意就忘形,吧吧又開始吹起牛B,無外乎當年在京城出的那些風頭。
這個二世祖的行事作風與其姐完全不同,有可能姐弟兩個的智慧全都集中到了宮美玨的身上,嶽勝仔細想了一想,覺得宮美玨的做法堪稱無懈可擊。
其實,宮美玨完全可以像對嶽勝那樣,直接要求看守所那邊放了沈傾月,但這樣一來也就未免著於痕跡。
換句話說,放了嶽勝一個人不是問題,如果把兩個人全都放了,事後有可能就會被人挑出毛病來。固然兩個案子都是冤案,但放人程序不符合法律規定,宮美玨不想給人留下什麼把柄。
這也就是說,既然人是郭玉成抓的,就讓郭玉成把人放出來,從哪開始在哪結束。
這也算是給了郭玉成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讓大家都保存顏麵,有個台階可下,兩全其美。
嶽勝實在不想聽宮浩言繼續吹噓,找了個借口給打發走了,這邊宮浩言剛出門,外麵進來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你好。”這個男人衝著嶽勝點了一下頭:“你可以叫我張伯,我是陸先生派來的。”
“陸秋文?”
“對。”張伯點了一下頭:“陸先生在外麵等你。”
在公司外麵的賓利車裏,陸秋文正夾著一根雪茄,不時抽上一口,目光深邃的看著車外的風景。
等到嶽勝上了車,陸秋文直接就道:“我剛從國外回來,聽女兒說你和沈傾月涉嫌藏毒販毒,就趕過來看看。”
“事情已經解決了。”
“是嗎。”陸秋文點點頭,根本沒關心到底是怎麼解決的,而是問道:“你為什麼沒請我出手?”
嶽勝苦笑兩聲:“你真想知道?”
陸秋文點了一下頭:“當然。”
“我對陸家有點幫助,但陸家已經成倍的回報我了,隻是幫我擺平之前的麻煩足夠還回我的這點幫助。”搖了搖頭,嶽勝有點無奈的道:“所以我不好意思再向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