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大媽的臉色好像對這個東西有點意思,我倆對視一眼。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姨,怎麼了?難不成您見過這個東西?”

“孩子,你跟我說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對啊,我母親過世的時候留下來,裝在信封裏郵寄給我的。” 我瞎掰道。

隻是始料未及的她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嘴裏還嘟喃著:“果然……果然啊,逃不過去啊……”

我們一下就慌了,看來這枚戒指的背景沒那麼簡單,她這反應,這背後可能還有我們想不到的一些故事,隻是這副模樣,我們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口問。我胡編的這個故事可能也不假,當時從林子裏撿到這戒指,說明主人很可能已經遇難了,所以反正都是死人留下來,屬不屬於我就沒多大關係了。

大媽哭了一會兒,又擦幹了眼淚,聲音哽咽道:“既然她已經走了,我們也不遠了,孩子,既然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那她應該告訴了你一些事情吧。”

一些事情?

我怎麼可能知道,但是這節骨眼我要是露出破綻就前功盡棄了,這節奏明顯接下來就是套話的環節,趕緊組織一下語言,然後回答道:“不,我母親走的很突然,我甚至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留下的東西還是從她屍體遺物裏發現的。”

“這樣啊……看來真是命啊。”

大媽站起來道:“你們等等,我有東西給你們。”

說著就走回自己房間裏。

我問董天天:“你說這大媽是不是認識戒指的主人啊,可是這話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快了?聽起來跟詛咒似的。”

“那可不,尤其是她哭的那一下,我都懵圈了,我覺得這裏麵不簡單,待會兒你多問點話,別傻啦吧唧的光聽別人說。”

“行。”

趁著這空檔,我又拿起戒指看了看,普通的亮銀色,上麵隻有一個限定的小商標,並沒有什麼獨特的記號,而且這種款式的戒指很常見,要是不仔細看可能完全無法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如果能一眼辨認,那其中肯定有一些緣由讓她對這個玩意印象很深刻。

大媽很快又回來了,手裏抱著個小盒子,遞給我們:“你們拿著這個,去洛陽找一個叫王鐵富的人,告訴他事情已經開始了,快點動手。”

“洛陽?王鐵富?”

聽著名字我都不覺得不簡單,感覺像是七八十年代的人了,不過我接過盒子,打開來看,裏麵是一枚和我手中一模一樣的戒指。

“阿姨,這是?”

“不要問這麼多,快去,越快越好。”

她說著就把我們推出去。

到門外她就關上了門,過了一會兒房子裏的燈全部都滅了。

我捂著這兩枚戒指不知道怎麼辦,董天天跑到窗戶邊看了一眼裏邊,然後跑回來跟我說道:“裏麵一點兒動靜都沒了,這老太太要幹嘛?”

“我怎麼知道,感覺跟交代遺言似的。”

“那咱們怎麼辦,還真去洛陽啊,這麼大老遠不得跑死人咯。”

“這事兒不急,反正這戒指又不是我媽留下的,就算要出事兒也輪不到我。”

我用手機叫了倆的士,反正這裏弄完了也沒什麼好調查的了,看老太太那樣子估計也不會在跟我說些別的,索性不如回家和大夥兒一起商量商量。

在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研究這兩件東西,做工和商標都一模一樣,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當初經理說是他們公司限量做的七個,而且看老太這反應,這七個人應該是認識的,而且或許還有一些什麼詭異的聯係,包括洛陽的王鐵富,也可能參與其中,隻是不知道和他們之間屬於哪種而已。

雖然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但是這已經戳到了我某點好奇心,於是我叫董天天給經理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關於這七個人事兒。但是那邊給出的回應卻是,除了必須要填的客戶資料,其他的一概不知,但是卻告訴我們,這七隻戒指是十年前做的,剛好資料要在今年消檔,意外的被我們碰到了。負責做這七隻戒指的是一位姓張的老工匠,以前公司退休下來的,目前住在湖北。

能打聽的全部打聽到了,但是所有線索似乎我們都用不到,我一下就泄氣了,在翻出來看看這七個人的地址,無疑除了長沙這個,其他的都在天南地北,我們是不可能去找的,除了經費有限外,也有身為學生的尷尬之處。

回到家裏,阿緣還沒睡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們回來就問我們去哪兒了。

我大概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把大家召集起來,木頭首先發問:“我說,接下來怎麼辦?”

“我覺得咱得從近處開始,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雲南死人坑,長沙這邊如果和雲南沒有關係的話,不必要理會,而且我們也沒那閑心去管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