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說辭一致,我也有點動搖了,說實在話我們不過是在父母羽翼保護下長大的薄弱青年,沒經曆過大事也沒碰到過什麼困難,如今這種事放在警察都不一定搞的定,我們又幹嘛這麼冒險拿自己去開玩笑。
“我們沒有責任去管,也沒有義務,這些都是別人的事,我們管不著也管不了。”
阿緣抓著我的手說。
我看著她的眼睛,竟然看到了一絲恐懼。
我想了蠻久,他們倆都沒打擾我,一直到車停下來我才說:“不行,這是我還是要查到底,我們現在沒擺脫幹淨,那就不如一直查到底。”
我抱歉的看著他們倆:“這是我自己任性,你們不用跟著來,說實在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就是圖個刺激,也許等我受傷了我就會退出了。”
阿緣和木頭無語的對視了一眼,一起歎了口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咱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同生共死到底唄。”
……
下車的位置距離董天天家不遠,我看了看路標,指了一個方向就往那邊走。
木頭驚訝的看著這邊:“哇,這樓房精裝修啊,看著樣子都好高檔,一間房少說也得百來萬吧,還放在這裏不住人,天天他們家幹嘛的啊,這麼有錢呢?”
“他爸好像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還是什麼的,人家幹的就是房產,有幾間房空著怎麼了,不是很正常麼。”
我和董天天的交情還算不錯,對他家裏也算了解一點,不過雖然人家是富家子弟,但絕對沒有一點富二代的高調子,為人特別平和好相處。
我站在幾棟大樓下看了老半天才看到地址上說的那棟樓,我們站樓下準備摁電梯,後麵有人跟我說們:“喲,你們這麼快呢?我都才回來呢。”
我們仨回頭,看到董天天背著包,看著我們笑嗬嗬的:“幹什麼?認不出了?”
“你怎麼才回來?我以為你在家呢。”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了在火車站呢,我又不是超人,從那邊過來也肯定要時間的啊。”
他毫不客氣的把背包甩給我:“走走走,上去說話,下麵熱死了。”
把我們接上樓,坐在客廳沙發上,全身上下莫名的多了種來自平民家庭的自卑感,不是自己不足,是人家房子實在太奢華了,先不說一家高檔設施,就這裝潢我估計都隻能在電影裏看到。
木頭咂咂嘴,喝了一口可樂:“天天你小子夠低調的,在學校一點沒看到來你是一個金主呢。”
“嗨,什麼金主不金主,都是我爸的錢,又不是我的,有什麼好炫耀的。”
他坐在我們旁邊:“說正事兒,在安徽那邊就好奇的很了,你們雲南那邊的事兒,在電話裏講的不清楚,現在見麵了, 仔細來給我說說。”
我也剛好有這個打算,於是一邊就著飲料一邊詳詳細細的說了個明明白白。
從木頭約我去雲南到今天急忙坐車趕回來,不管說過的沒說過的,全部講了個遍,這一說就過了一個小時,董天天聽完在那思考,我打斷了他:“還記得我說要帶個東西給你看不?”
“記得啊。”
“來,木頭,把箱子抱過來。”
我把那黑箱子董天天麵前:“給你的,拆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