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讓他手下的警察領著我們出了湖洞裏,雖然我們要求要在看看,但還是什麼都沒找到,不由一下子就泄了氣,看來這些屍體真的全部不見了,就像蒸發了一樣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
岸上,我們費力了爬出出了水,站崗的林曉一看我們這麼快上來了,就想問問事情怎麼樣了,可是一看我和木頭垂頭喪氣手又被拷著,就納悶了:“怎麼回事兒這是?”
“林曉隊長是吧,這兩個人報假案,你把他們帶回縣城的局裏好好教育一下,還要通知家長,不要留情麵,嚴肅處理。”
王銳瞪了我們一眼,然後開始吩咐他下屬們換行裝。
他那些組員一個個都很不爽的樣子,看來我們這案抱的確實是耽誤他們事了,可是我壓根兒就沒說假話啊,隻是這事出的太蹊蹺了。
阿緣跑過來擔心的看著我們:“報假案?什麼意思?”
“對啊,你們不是真的惡作劇吧,可是那照片驗證過了,是真的沒錯啊,到底怎麼了?”
林曉很不解的看著我們。
就這種情況我要是直接說一天之內,那一百屍體都不見了那估計誰都不信,一天誰能從湖裏不留一點痕跡的帶走這麼多屍體,那除非是神仙,而且今天這林子還起了大火,誰都進不來。
我隻能搖搖頭,表示很無奈。木頭緊張的問我:“咱不會被判刑吧?”
“判刑不會,但你們情節惡劣,教育是必須要教育的,有必要還有聯係學校給你們處分。”
王銳換好衣服,又瞪著我們:“上車,回縣城。”
一路無話,我和木頭屬於‘欠教育青年’,被放在一倆車上,至於阿娃和阿緣則是屬於‘平民’分在另一倆車上。
回到村子,阿娃說有活兒要幹,所以就下車了,剩下我們幾個被帶到了縣城。
路上跟我一倆車的林曉看了我半天,說:“具體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王銳組長說你們報假案?這事兒我還是沒鬧明白”
“這事兒咱們冤枉啊,林隊長,那照片可沒假的,但是那屍體就是不見了,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木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生怕要坐牢,急著臉都紅了。
林曉擺擺手示意不用著急:“這事兒不算大,頂多算耽誤事兒,要我看拘留都不會拘留,頂多就是批評教育。”
“那也不能通知家長啊,我爸媽思想封建,要知道我得罪了警察,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放心,王銳組長事情多,你們兩個應該會交給我,看在我們是老鄉的份上給你們著輕處理,但是事兒得說明白,為什麼屍體會不見了?你們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異常我倒是沒發現,要說找錯了地方也不太現實,畢竟那裏瓦片和洞都是老樣子,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屍體而已,靈異點講就是那像木頭說的一樣,都活了自己跑出去了,可是這事兒可能嗎?但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別的問題。
我搖搖頭:“我實在是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沒事,這案子放我這,我讓三丫常常往這邊走走,看看有什麼情況,既然照片是真的,那應該就是有問題,注意點遲早能發現不對勁兒,倒是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本來是帶王銳他們看過死人坑之後就想離開的,隻是計劃不順利,木頭地圖上的那個點還沒去我們就被拷了回來,現在看樣子還得折回去看看地圖上的那個地方。事情沒弄完心裏總有點不舒服。
車抵達了縣城,王銳跟林曉交代了一些事兒後就帶著人離開了,臨走前還是沒忘記狠狠瞪我們一眼。我尋思這人挺記仇,眼珠子不疼麼一直翻白眼。
林曉也是個幹練的人,不跟我們多廢話,直接招呼一下就放我們走了,倒是三丫一臉仇怨的接到任務,臨走前特幽怨的說:“都是你們,這下可好,我工作地點從現場變成了你們那鄉疙瘩,現在連電視都沒得看了。”
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快哭的告訴我:“你們說那死人坑不對勁,隊長就叫我呆在鄉裏,沒事去林子裏蹲著,有奇怪現象立刻報告他。”
最後還找我們要了聯係方式,說是一有空就要打電話跟我們抱怨,她不好過就要煩死我們。
我搖搖頭,二話沒說直接上牛車回到了鄉村。
說實在的我現在心情已經差點了極點,不僅事沒解決,還落了個報假案的名頭,最後我們還望著這事兒能結束好回家,現在真是越來越迷了。
一到家奶奶就問我們發生什麼事了,我沒興情編故事去忽悠,就讓阿緣去說,我拉著木頭在外麵走走,想著吹吹風來緩解下心情。
木頭一聞味道就能猜出我現在不好惹,於是說話都小心翼翼,生怕觸到我黴頭:“東……東子啊,你說這事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能不能分析分析?我腦子裏一團漿糊,晃起來都吧嗒吧嗒響,難受死了。”
“我要是知道是什麼情況就不會這樣子了。”
我使勁用手搓了搓臉,也顧不得幹淨不幹淨,把鞋一脫就赤腳在地上走起來。
這是我一個不好的習慣,每次心情不好或者一有問題想不明白就喜歡把鞋脫了,隻有腳踏實地的這樣才能感覺思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