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知道為什麼讓你出去接接地氣了,想你當年可是我們寢室最漂亮的女生,看看你現在,嘖嘖”伊麗莎一臉嫌棄的瞪了聶尹蕊一眼,轉身進了臥室打開她得衣櫃,翻了翻然後更嫌棄的回過頭瞪了聶尹蕊一眼。
將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砸似的扔給聶尹蕊,“沒衣服你早說啊,我給你準備,現在隻能將就了,還有快去洗個頭。”
聶尹蕊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乖乖的按照伊麗莎的要求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和伊麗莎完全的不一樣,像染過一樣黢黑的發絲柔柔的垂在後背心,簡單的水晶耳釘,淡淡的妝容,乖巧的淑女小跟鞋配上那棉白還有些許小碎花的裙子,自己是有多久沒有收拾過自己了,應該是從淩辰去外地開始吧,聶尹蕊覺得或許真應該像莎莎說的那樣多出去走動走動。
“雖然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但是也隻能這樣了,穿的還是這麼孩子氣,小清新,快點出來走了。”
“莎莎,夜晚還是會涼的,帶件外套?”說著抓起一件針織外套乖乖的跟在伊麗莎的背後,關上門,走出單元,才發現天色已黑,看看手機已是20:00,上麵兩個未接來電,一條短信。
未接來電是伊麗莎的,短信是淩辰的,打開,上麵寫著:“正在忙,晚點聯係。”然後再沒有然後,聶尹蕊失落的將手機放進肩包裏,坐上車,眼裏的哀傷還是沒有完全化去。
“小蕊。”伊麗莎對聶尹蕊的表情盡收眼底後道。
“恩?”聶尹蕊係好安全帶後回過頭。
“你和淩辰到底怎麼樣了?”伊麗莎看著前方開著車。
“還不是就那樣,為了事業,為了未來奮鬥著,一切安好,平凡的不起一絲漣漪”用著很輕鬆的語氣說著,眼底卻是那樣的黯然。
“晚上帶你去玩,隻是讓你接觸新鮮的東西,看看社會的不同麵,好的你就接受,不好的就不理,我了解你的脾性所以才帶上你,不然我可不敢,淩辰非殺了我。”說著伊麗莎換了個檔,車更快了。
“小蕊,有男人咱過的好,男人沒在身邊咋照樣把自己的生活過的精致,而不是圍著手機轉。是誰大學時代的時候大言不慚的教訓別人的時候說‘愛情隻是生活的一部分’。還有天下烏鴉一般黑。“
“嘿嘿…。。你最後一句是在暗示我什麼?”想起當年的自己她低頭笑出聲,瞬時側頭看著伊麗莎。
“我能給你暗示什麼,你別想多,隻是你知道的我見多識廣,感覺普遍性……等等,我接個電話。”
隻聽對方十分大的嗓門道:“你個死女人,還不來,放鴿子啊!”伊麗莎將電話拿的遠遠的。對方消停了才說道:“慌什麼,我去接美女了,十分鍾,十分鍾就到。”說完掛了電話。
“小蕊,別想太多,你們倆是校園情侶,實屬難得,好好珍惜。”莎莎頓了頓,“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好好愛自己最重要,活在當下。”
“我懂。”聶尹蕊用手在玻璃窗上畫著圈圈,看著呼嘯而過的車外景色,多少的無賴,多少的不舍,多少的無法呐喊的疼痛,長大可真不是件好事。
“兩個再相愛的人在一起,靈魂依舊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聶尹蕊想起書上所說嘟囔道。
“你說什麼,到了,到了。對了,我現在的名字叫ROSE。”說著兩人下了車。
“莎莎。”聶尹蕊故意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