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是在我得到那塊兒玉石之後,我身邊發生的各種詭異的事件幾乎都牽扯到了一個秘密,而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無不全部死亡。或許,那些被盜走的遺體器官,隻是為了掩飾這個殯儀館的秘密。用這個恐怖的手段,把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器官被盜的案件中。
我想到這一點,立刻起身回到了宿舍,宿舍裏已經沒有人了,楊蕭也離開了宿舍,但是桌子上卻放著那個玉石。我走到桌子邊上,拿起那個玉石,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個玉石,已經沒有原先的圓潤,也沒有了當初那鮮紅如血的顏色。有的隻是那個玉石中間的那個慢慢變大的線條。我舉起了那枚玉石,陽光正好打在玉石上,我透過陽光,看到玉石那淡薄的血液中,隱約出現了一個骷髏頭的形狀。
我看到這個骷髏頭的時候,猛然一驚,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可是當我再次仔細的看著這個骷髏頭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骷髏頭依舊存在。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骷髏頭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
我放下那跨誒日玉石,躺在床上,連日的工作加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我身心俱疲,我看著天花板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似乎看見桌子上的那個玉石字跡慢慢的飄了起來,它來到我麵前,玉石在我頭上慢慢的晃幾下,也就是這幾下,玉石中那本來就不多的血液慢慢的稀釋了,原本的鮮紅色也慢慢的變成了透明。
這下,我看清了在玉石中央的那個線條是什麼東西。
在玉石中央,那個線條鏈接了玉石中的那個骷髏頭和玉石最頂端的吊墜。但是,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詭異的事情是,在玉石中的骷髏頭,慢慢的張開了嘴:“得到我的人會被我纏一輩子。而那些人無不例外,全部死亡。你,甩不掉我的”說完,那個骷髏頭發出了滲人的笑聲。
隨著他的笑聲,玉石中的血液慢慢的恢複了,玉石中間的那個線條,也回複到了最初的狀態。
到這裏,我突然驚醒,可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動不了。除了眼睛以外,我全身任何地方都不能動了。
夢魘。
這是進入我腦子的第一個詞,我這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夢魘。但這次的夢魘卻是最詭異的一次。
我努力的偏頭看著旁邊,卻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個玉石自己動了動。當我發現這一個情況的時候,我心髒猛然跳動了起來,因為我剛剛在夢境中,玉石就是這樣來到我麵前的。
我驚恐的看這那個玉石,看著它慢慢的滑落到桌子的邊緣,我猛然一睜眼,我從夢魘中醒了過來。我起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轉頭看到桌子上的玉石已經不見了,就在我有些疑惑的時候,我猛然發現,那塊兒玉石赫然出現在我的枕邊。
我拿起那塊兒玉石,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塊兒玉石中間的那條線已經消失了,但是那塊兒玉石裏麵的血液已經變濃了。我不知道這個玉石裏麵的血液為何會變濃。也不知道我今天為何會做這樣的一個夢。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楊蕭突然回來了,他看到坐在床上的我說道:“小陽,你怎麼還在睡覺?沒人通知你停屍房來了一具新遺體嗎?”
我看著走進來的楊蕭,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但是我又說不出來。
我隻得下床穿上鞋,跟在楊蕭的後麵來到了停屍房。
當我走進停屍房之後,我突然站在停屍房門口,那一瞬間,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我麵前的這楊蕭才是真正的楊蕭,而今天跟我來停屍房的楊蕭,卻並不是楊蕭。
我想到這裏,冷汗不住的冒了出來。這一個發現讓我想到了我們掏出廢棄辦公樓的時候跟在我們身邊的那個人。那個人跟楊蕭有著一樣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當假楊蕭承認他並不是楊蕭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在殯儀館,有兩個楊蕭,一個在明,是殯儀館的遺容師,而另一個在暗,他在暗地裏控製著這一切的發生。
或許,另一個楊蕭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