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蕭說完這句話我們全部愣住,我們都沒有往這方麵想,可是楊蕭卻已經想到了這些。
“那怎麼辦?”顧菁菁聽完楊蕭的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她把頭埋在了我的胳膊裏,不斷的抽泣著。
我看著顧菁菁這個樣子,有些心疼,於是就把她抱在了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不斷的安慰著她。
“我估計,這個人是想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裏。”楊蕭還沒說完,屋子裏燈突然全部亮了起來,好像是有人修好了外麵的電路,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了這個昏暗的屋子。
當屋子被照亮之後,我們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驚呆了。在我們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些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裏放著漫漫的福爾馬林,而裏麵浸泡著一些人體的器官!
楊蕭湊近了那些玻璃瓶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幾分鍾後,楊蕭驚叫了一聲:“臥槽,這些都是殯儀館丟失的器官啊!是誰這麼惡心!”
楊蕭怒罵完之後,突然在走廊裏傳出了一個聲音:“不愧是楊師父,一眼就看了出來了,不過你似乎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些器官吧?楊師父,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對剛剛你們所看見的那個法陣很熟悉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把你們困在這裏。”門口的那個聲音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聽說,活人的心肺更有活力,特別是女孩子的,如果把你們的心肺活活的挖出來,放入你們麵前的玻璃瓶裏,那該是一副多麼美麗的畫麵。”門口的那個人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他的聲音十分的沙啞,所以他笑起來就好像是砂紙在摩擦一般,特別刺耳。
楊蕭聽完之後,抬起腳用力的對著麵前的大門就是一腳:“有種把我們放出去,讓我們麵對麵的較量一番。”
“哈哈哈。楊師父,想要跟我較量一番,那就等你找到我是誰以後吧。不過,你們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應該如何出去呢?”說完這句話,門口的那個人笑著離開了這裏,楊蕭不斷的用腳揣著門,顧菁菁聽到了那個人的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絕提而出。她趴在我的懷裏,大哭了起來。
人一般到崩潰的邊緣才會這樣,而顧菁菁幾乎已經到了這樣的一個邊緣。如果這個屋子裏隻有顧菁菁一個人的話,估計她已經崩潰了。不過,事情總有好的一麵,陪著顧菁菁的還有我和楊蕭。
我抱著顧菁菁,站在一邊,看著筋疲力盡的楊蕭,掏出兩根煙,遞給楊蕭一根,我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在這個樣的情況下,如果再不讓我吸煙,我估計我會是最先崩潰的一個。
顧菁菁依舊趴在我的懷裏,我慢慢的吸著手裏的香煙,抬頭看著明亮的燈管,不由的心想這是那個神秘人留給我們最後的安慰。如果他走了之後順手把燈關上之後,估計他就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了。所以他給我們留了一盞燈。
我拍拍顧菁菁,抱著她坐了下來,我現在已經顧不得地麵的的髒淨了,這個時候我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是當我剛剛閉上眼睛的時候,神秘人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我:“師父,剛剛那個人說你知道我們看到的法陣代表著什麼,那你為什麼不說呢?”楊蕭把手裏煙頭在地上按了按,緩緩的說道:“我不說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不說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個法陣是日本流入中國的一個邪惡的法陣。聽說隻要在這個法陣中央的人,都會受到法陣的詛咒,並且在七天之內而死。”
楊蕭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這個法陣觸發需要一定的條件,就是一個嗯在一個長約二十米廢棄的走廊裏間隔半米擺上一個嶄新的白色蠟燭,並且要蠟燭要一個接一個的點燃,並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在這個法陣的中央,位置,一定要擺放出一個小型的五角,不然這個法陣是不會生效的。還有就是如果蠟燭不是連續點燃的,那麼法陣的作用就會反噬到施法的人身上。不過這些都隻是傳說,這法陣我也是在網上看到過。”楊蕭說完這句話,我悚然一驚,剛剛所發生的一幕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師父……剛剛我們進門的時候好像就在門口對麵的地麵上看見了一個小型的五角星,而且,剛剛的蠟燭點燃好想也是一根接著一根的點燃的。”
我戰戰兢兢地說出了剛剛的情況,楊蕭聽到我說的情況之後一愣,繼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
“難道我們真的無法離開了嗎?”楊蕭好似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我說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