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幹柴烈火(1 / 1)

惡狠狠地說:“金小林,你他媽的不放心,老娘死在你麵前好了。老娘也活過夠了,這麼多年我過的是啥日子你不知道嗎?你還好意思這說些埋汰人的話兒?”

榆強嚇蒙了,連忙跑到跟前,小心地勸說:“嫂子,你別激動,你誤會了,大哥不是那意思。”

“滾。你這個懦夫!”金花激動地罵道。她的頭發在風中飛揚,她的眼淚在空中飛舞。那一刻榆強啞口無言。

他看著她眼底的淚,真想把她摟進懷裏,狠狠地證明給她看,自己不是個懦夫,是為了男人間的友誼和誠信才不理她的。他真想大聲告訴她,他真的很喜歡很受不了她的勾引。

金小林最終軟了下來。他猛勁地吸了幾口旱煙說:“我走了,你們看好家!”金小林離去的時候,榆強看到他的背影有些佝僂,這與他的年齡不符合。

男人四十歲正是好時候,而金小林不知是迫於陽痿的壓力還是迫於生計,抑或是沒有孩子的緣故,他的體態與他的年齡不符。

榆強突然感到悲哀!

金花轉身走進屋裏,看也沒看金小林一眼,“呯”地一甩手,菜刀準確地釘在菜板上。榆強心裏一驚,心想,這金花真有東北老娘們的潑辣風采。

本打算悄悄地從她旁邊繞過去進屋的,誰知金花一伸胳膊,榆強頓時被她攔了下來。榆強咧開大嘴笑了笑:“金花嫂,有啥需要我幹的嗎?”

榆強的意思是倒倒髒水啥的。可是他發現自己肯定是猜錯了。

金花斜挑著眼角,用那雙勾死人的丹鳳眼倪著自己說:“你到底是男還是女?”

榆強尷尬地笑笑道:“我當然是男的。”

“我看你倒像是個假男人。”金花嫂嘴角斜挑,諷刺道。

一邊拽了拽自己的衣領,榆強的眼前就出現一個雪白挺拔的脖頸。榆強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下腹處燃燒了起來。表情便有幾分不自然。

嘴裏說著:“沒事的話我先進屋了。”轉身便往屋裏走。

金花這次沒說什麼,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裏充滿哀怨充滿情感。

榆強躺到炕上的時候心裏還在回味著她那一瞥。心裏顫微微的,就像風吹亂了一池安靜的水。

晚飯兩人吃得很安靜,金花嫂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看榆強,這讓榆強心裏多少有點難受,被一個女人當成透明人一樣,畢竟有損男人的自尊心。

榆強就獨自倒了一杯烈酒自斟自酌著。金花嫂一把搶過酒瓶,往自個兒的杯裏倒了滿滿一杯酒。一仰脖頸,咕嘟飲盡。榆強不禁駭然,他急忙搶下她的酒杯。

責怪道:“女人家不要這麼喝酒。會醉的。”

“醉,我會怕醉嗎?醉了才好,醉了才沒有苦惱。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那池塘邊的癩蛤蟆,蛤蟆還能……”

金花說著搶過酒杯在榆強的目瞪口呆中又幹了一杯。這回她徹底醉了。她手裏的酒杯掉在炕上,斜倚著炕桌,歪著頭,側目看著榆強,眼神很迷離,很哀怨,很淒美!

榆強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這樣美麗的女人竟會因為這樣的事而憔悴,他覺得太不人道了。

可是他不能做什麼,他隻能納納地說:“金花嫂,你醉了。別再喝了。”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呢,我知道你心裏在想啥?你不就是嫌棄我是個山裏人嘛!你,你瞧不起我?我把一顆心都捧給你了,你連看都不看。哈哈哈,我,我真是賤啊!”

金花說著就流出眼淚來,嘩嘩的。

榆強聽她這樣說,心裏難受極了。他感覺自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強按耐下欲望,把飯桌推到一邊,走到跟前把金花挪到炕上,給她枕了枕頭。說:“嫂子,你別說了,我心裏難受。

金花躺在炕上,仰著光潔白晰的似滿月般的臉龐,微笑著說:“榆強,你個膽小鬼,你怕個球啊?金小林是個王八蛋,我早就該離開他了。你他媽的今天要是不上了我,你就不是男人!

我,我瞧不起你!”

金花的話還沒說完,榆強的嘴就堵上了她的櫻唇。他深深地熱烈地吻著那張蜜唇。用自己強壯的胸腔擠壓著金花那柔軟的雪白。

兩個人如幹柴遇見烈火,在冬日呼嘯的冷風的伴奏中燃燒到一起……

“誰說我不是男人,你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榆強托起她的雪白的身體……狠狠地撞擊著,一麵惡狠狠地問道。

“啊!你是男人,是真正的男人!我稀罕死你了。”

榆強睡著睡著突然做了一個惡夢,他夢見榆葉兒正被一大群男人按倒在地上,他們瘋狂地蹂躪著她,他看見金鳳正哭著伸出雙手向自己求助,她嘴裏喊著自己的名字。

她的下麵已經流出血來,她的身體遍體鱗傷,她哀怨地喊著:“榆強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榆強猛地從夢中驚醒,悠地坐起來,摸了摸額頭滿頭大汗。嘴裏呢喃著:“葉兒,葉兒,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