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強考察了高勒山,與彙海和尚談通了,接下來又與徐烈談了一次,還回公司向劉副總說明了這件事兒,委托他全麵主持公司日常工作,
覺得大政方針沒問題了,才想起應該向潘金豔通報一聲,於是就給她打了電話。沒想到潘金豔一接電話就說:“榆強,你自己開車過來。我有事兒。”
榆強就開車來到了金穗賓館。就見潘金豔在辦公室的衛生間裏正精心梳妝打扮,足足用了四十分鍾,再出來時光彩逼人,因為化妝精致,或因化妝品品質優良,
竟使人感覺不到絲毫的脂粉氣。一身深咖啡色短袖絲織套裝,柔情款款,愈加映襯了她修長的象牙一般圓潤白皙的頸項和雙臂,富貴、端莊和雅致和諧到了極點。
榆強心裏暗暗道:不珍惜這個女人的男人一定是腦殼進水了,或者就是個瘋子。
看到潘金豔穿了一身正裝,榆強問:“你今天叫我來,是參加什麼人的活動?”
潘金豔捧起他的臉,在他的左臉頰印了一個吻痕,深情款款地說:“你先陪我去逛商場,給你重新弄一身行頭。然後再去見我給你推薦的幾個搞規劃設計的專家朋友。”
榆強和多數男人一樣,最怕陪女人逛商場,他七分流氣、三分認真地說:“怎麼?不想上床和我廝殺一陣?”
潘金豔貼近榆強耳根,吐氣如蘭:“見麵就做,你不累嗎?”
榆強抓起潘金豔的手去摸自己身上興奮起來的物件,“它還想要你呢。”
潘金豔的手像被煙頭灼燒一樣掙脫了,嬌羞地說:“它想我不想。”
哈哈哈……榆強自負的笑聲沒有落音,就聽門鈴嚷道:“有客人來了。有客人來了。”
榆強看著潘金豔問:“是陶甲天來了嗎?”
潘金豔說:“是柳葉兒,去開門啊。”榆強滿是疑惑:“柳葉兒是誰?”潛台詞是說:“是個漂亮女孩兒嗎?”
潘金豔說:“是我新招聘來的公關女士。你看見就知道了。嗯,你可要注意,那丫頭才瘋呢!”
榆強悻悻然轉身去開門,柳葉兒一隻腳剛跨進門,就衝著榆強大咧咧嚷道:“開個門磨磨蹭蹭半天,是不是在做什麼小動作呢?不敢讓我看到。”
榆強麵部肌肉僵硬地說:“不知美眉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自從來到賓館,潘金豔待柳葉兒如姐妹,工作上將她聘為自己的助理。
她欣賞地看著自己的肱骨重臣,嘴裏卻說:“榆強,你千萬別過分寵她,她本來就有‘蹬鼻子上臉’的毛病。”
柳葉兒聽了,果然不出所料,她湊上前,大膽地拍著榆強肩膀得意地說:“榆董,你不用妄想一句‘美眉’就把我的手腳給困住了,隻要不是辦公場合,我想說就說,想笑就笑。”
榆強唯唯諾諾道:“理應如此、理應如此。”柳葉兒扔下榆強上前幾步,和潘金豔貼麵擁抱,然後說:“潘姐,今天打扮的真漂亮,你永遠都是我的偶像。”
潘金豔推開柳葉兒,在她的粉臉輕輕擰了一把,親昵地說:“小油嘴,就會忽悠我,是不是又想算計我?”
“哼,好心搭了一副驢肝肺,不理你了。”柳葉兒轉過臉,對榆強說:“榆董,我們也擁抱一下唄,讓潘姐體會一下吃醋的滋味。”
榆強這時才敢和柳葉兒正眼相視,
她一身素白,穿著白色的高跟皮鞋,手指甲描繪了絢麗的圖案;白色的絲麻收臀寬腿休閑褲,一件無領、無袖、無扣,襟長背短的上衣,隻在小腹上方鬆鬆挽了一個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