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黑牛一聽,大吃一驚。怎麼,這陶甲天與潘金豔沒有離婚?他聽說陶甲天要與潘金豔離婚,與那個懷孕的保姆睡在一起了。現在,他要讓潘金豔來這兒,是什麼意思?
正當黑牛狐疑之際,一個打手喊了一聲“夫人到!”黑牛不由地睜大眼睛,朝門口望去。這一看不得了,這夫人哪兒是保姆,分明是潘金豔!
難道,他們夫妻兩個人又好上了?
沒容黑牛多想,潘金豔已經得意洋洋地來到他麵前,看到他的慘狀,潘金豔假模假樣地責怪著陶甲天:“你看你,怎麼搞的?你怎麼對我們這‘好兄弟’這麼狠毒呢?!”
“潘金豔,少來這一套!”盡管黑牛身上很痛,但是他看到潘金豔的樣子,依然覺得十分討厭,甚至有些惡心。
過去,她麵臨被幾個男人輪奸的危險,是自己救了她,保護了她的貞節之身,可是,自從嫁給了陶甲天,她就忘記了這碼事,在自己麵前端起了主人的架子。
“黑牛,你在世麵上不是吃的很開嗎?今天怎麼到了這步田地?你的合同呢?你不是想還給我嗎,現在,你怎麼就不想個法子把那合同拿出來呢?
“哼哼!現在看到我還這麼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該不是腦袋裏進水了吧?”
“潘金豔,你想怎麼樣?隨便好了,少來這一套!”黑牛說著,衝著她啐了她一口。
“好你個黑牛,死到臨頭還敢拉硬?”潘金豔惱怒地奪過了陶甲天手裏的皮鞭,高高地舉在手裏,大聲喝問:“黑牛,老娘就要收拾你了。說,你服不服?”
“不服!”黑牛倔強地喊了一聲。
“好小子!”潘金豔一揮皮鞭抽了下去,“這一鞭,我要懲罰你的出賣主人。老娘把你當成自己人,托你辦大事,你不思報恩,卻變著法兒算計我的錢。”
鞭子再次舞起來時,響聲讓黑牛的臉上抽搐了一下,血從傷口向下流成一片。
“嫂夫人,別累著你,給我……”旁邊的哥們上前來,就要接過潘金豔的皮鞭,潘金豔卻沒有給他,再次舉起鞭子,朝黑牛打了過去……
“黑牛,這一鞭子,是為你私藏合同,至今還不交代它在何處?一報還一報。黑牛,記住,你這是罪有應得。”
這種鞭打隻是一般的用刑,對於黑牛這個從未受過如此酷刑的人無疑也是摧命之災。潘金豔的第三鞭子還沒舉起來,黑牛已經昏迷過去了……
旁邊的哥們拿起地上一盆涼水,就要衝著黑牛潑過去。
“算了算了。”這時,陶甲天的姐夫上前擋住了他,對陶甲天說:“這種人,是經得住打的。咱還是穩妥一些,想別的辦法……”說著,他的嘴湊近陶甲天耳語了幾句話。
“哼哼,這小子竟敢在關鍵時刻背叛我;我還沒跟他好好算帳呢!”陶甲天覺得很不解恨,可是聽了姐夫的話,還是使了個眼色,讓幾個弟兄將黑牛拖走了。
黑牛被拖到一間小屋子裏,躺在一張床上,醒來之後就看到床邊坐了一個穿白大褂的老頭兒,這老頭兒像是個針灸先生。
他拿出一根銀針,找準黑牛身上的一個穴位紮下去,黑牛頓時痛的天旋地轉似的,大聲地喊叫起來。他知道這是酷刑的另一種,針刺法。
隻要紮到那個致命的穴位,你就會覺得痛不欲生,這比鞭打的酷刑厲害多了。
陶甲天和姐夫還沒回到家,哥們兒就打來電話:黑牛招供了。
“招供了,好哇!”陶甲天得意的大笑起來。
“他說合同在哪兒?”姐夫連忙衝手機裏問道。
“他說,以五萬元的價錢賣給榆強了。”對方回答。
“榆強?”姐夫眼睛眨巴了一下,他不認識這個人啊。
此時,陶甲天卻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合同如果到了榆強手裏,要出來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看來,這事兒,得讓小四兒出手了。”潘金豔像看出了陶甲天的心思,馬上提了個建議。
“嗯,你找他吧!”陶甲天就把手機交給了老婆。
潘金豔接過手機,立刻撥打發小四兒的電話:“四弟啊,有件重要的東西需要你出手。東西放在姚氏公司法律顧問辦公室裏,請你今晚馬上行動……記住,是一張代孕合同,聽明白沒有?”
直到小四兒清清楚楚的說出了代孕合同四個字,潘金豔才如釋重負,長長的籲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