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訛你,而是你奪去了我的清白。你必須補償我!”榆葉兒說著自己的道理,毫無示弱的樣子。
第二天,張媽奉陶甲天夫妻之命,苦口婆心地勸導了榆葉兒半天,但是,榆葉兒堅持不打胎,說到情深處,張媽動情地流下了眼淚,榆葉兒也不為之所動。
最後,張媽留下了一個冰冷的屋子,自己離開了,榆葉兒先是委屈地大哭了一場,但是想一想這是自己決定的事情,沒什麼可悲傷的。
於是,就自己來到別墅附近的小街,吃了午飯,然後回到別墅裏蒙頭大睡了半天,一直到傍晚,她在農家樂的幾個姐妹打電話來,她才醒了過來。
姐妹們找她沒什麼事,隻是說想她了,想邀她星期天去逛街,問她可不可以請假,陪她們去?
此時的榆葉兒就看了看窗外的青山綠水,就忘記了自己是賴在陶甲天的別墅莊園裏,心情不知道怎麼一高興,就說自己用不著請假,現在自己就住在一個豪華別墅裏。
她沒說去不去陪她們逛街,反而熱情的邀請她們到別墅來做客,還說這附近就是著名的善緣寺,姐妹們如果想拜佛許願,可以到這兒來。
農村的姑娘們聽說榆葉兒住在了別墅裏,心裏十分的羨慕,一個個爭搶著要來看看。榆葉兒就以東道主的身份答應接待她們。
她數了數身上的錢,還夠招待大家的,於是,就盤算著一旦大家來了,她該如何招待……
第二天早晨,榆葉兒似乎是忘記了陶甲天要她打胎的苦惱事,找到了莊園裏的農戶。
求他們拴好馬車,將自己的姐妹們從公交車站接到園子裏來。然後又去鄰近的小街上,預訂了肯德基。
她知道姐妹們都是農家樂的員工,不稀罕農村飯菜,就訂了西洋餐。想想,又覺得自己一個女人陪姐妹們沒意思,就給榆強掛了電話要他們來陪。榆強竟然會答應了。
讓榆葉兒想不到的是,就在她邀姐妹們來別墅遊玩的這一天,潘金豔也帶了幾個人來了。
張媽回到陶甲天家裏,潘金豔脫離了繁重的家務事,又有了閑情逸致。她就邀了陶甲天那位當記者的大姐前來別墅休閑一天。
其實,說是來別墅休閑,她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榆葉兒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拒絕了陶甲天提出來的打胎要求,依然賴在這兒不走。她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i.冤家路窄
平常,陶甲天的大姐常常想到這別墅裏來閑玩,但是,這一次,潘金豔主動邀請,她卻端上了架子。說什麼自己正在趕寫一篇重要稿件。
還說帥帥的學習成績下降了,她要抓緊督促他用功等等等等借口,一直到潘金豔做出哀求她的樣子,她才答應帶自己一家過來。
來到別墅,她並沒看到榆葉兒。問園丁,園丁說她帶了幾個打工的姐妹去附近的小街上去吃肯德基了,大概要下午才能回來。
潘金豔心想,多虧她不在這兒,若是讓她遇到她,難免要來一場激烈的爭吵或者是怒罵也不一定的。
於是,一家人就讓廚師準備午餐。廚師的灶間本來停火了的。見上主人妻子吩咐,不敢怠慢,就炒了些農家飯菜,殺了幾隻雞,將這個午餐應付了過去。
然後就向潘金豔報了這些日子的開銷帳目,從潘金豔手裏要了幾個錢。
人們吃過午飯後,便到花園一頭的平台上,平台俯瞰整個綠野莊園。
這是個星期天下午,天氣宜人,將近兩點鍾時,大家曾擔心下雨,現在天空雖然沒有變晴,雲層卻化成了乳白色的霧,化成了閃閃發光的塵埃,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金黃色。
於是,陶甲天的姐姐建議從平台的側門下去,散一會兒步,向善緣寺方向走,一直走到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