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她曾經夢想過這樣的月夜,但究竟是在她的一生中的哪個時期,她已回憶不起來了。
出租車進入到山莊,所看到的一切,這片廣袤無垠的原野,這些芬芳馥鬱的野草,這座房屋,這些蔬菜,所有這一切都令她神魂顛倒。
她簡直以為自己離開農村的老家已有幾十年了,仿佛昨天的事也變得遙遠了。她感受到一些她過去不曾知道的事物。
這時候,帥帥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親了幾個溫柔的吻,這使她更加精神恍惚了。她遲疑地用手推開他,好像推開一個親熱勁兒使她厭膩的孩子,她一再催他走。
他也不說不走,隻說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走。一隻蟬兒鳴了幾聲後又停止了。那是一隻東北少有的知了,棲息在窗戶下的一株接骨木上。
“再等一會兒,”帥帥喃喃說道,“燈光使蟬受驚了,我去把燈熄了。”
接著,他走回來,摟著榆葉兒的腰,說道:“等一會兒我們再點燈。”
帥帥緊緊貼在榆葉兒的身前。她一邊聽知了的啼鳴,一邊回憶起往事。是的,眼前的情景,她在一些抒情歌曲裏領略過。
過去,倘若有這樣的皎潔的月光,有這樣啼鳴的知了,有這樣滿腔愛情的小男孩兒,她早就戀愛上了。天哪!這一切對她來說是多麼美好,多麼可愛!她幾乎流下了眼淚。
毫無疑問,她天生是個正經女人,帥帥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他的手不光是解開了她上衣的鈕扣,撫摸了她上邊的豐乳,竟然還要去解開她的褲帶,撫摸她的下邊。她就把他推開了。
“不,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子……在你這樣的年齡,這個樣子太壞了……聽我說,我的年齡足可以當你的小媽媽了。”
她害羞了,臉漲得通紅,盡管這時候誰也看不見她,在他們背後,房間裏黑洞洞的,前麵原野上沒有一點聲音,一派寂靜。
她從未感到過這麼害臊,盡管她很難為情,並竭盡全力掙紮……
這個孩子,性成熟太早了!她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帥帥是陶甲天姐姐的孩子。自從榆葉兒來到家當保姆,這個男孩子對她說話就有一種挑逗的意味兒。言談話語,不像是個孩子的口氣,特別是談起性話題,顯得很是老道。
開始,榆葉兒以為他就像是農村的調皮男孩子,喜歡與女孩子做性遊戲,玩“過家家”之類的遊戲吧。
可是,有一天,她出去遛狗,發現他把小區一個紮蝴蝶結的小女孩兒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就覺得這孩子已經有了明顯的性要求。
大概,他以為自己是個小少爺,有權利對當仆人的女孩子實施性侵犯吧?常常對榆葉兒動手動腳的。榆葉兒本來想扇他一個耳光,可是想想這是主人的外甥,就不好意思了。
沒想到,自己來到山莊,他也跟著來了。難道說這是天意?
在帥帥大膽露骨的挑逗下,她漸漸地感到自己渾身酥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