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一共有三個人,張寶貴主要和那兩位客人談股票上的事。開始講些大盤呀、指數呀,K線呀,均線呀,榆強聽得暈頭轉向。
最後,幾個人小聲嘁嘁喳喳地說著,好象是青島的某公司收購上海的某公司。張寶貴叮囑他們一定把消息落實。談完了就喝酒。
那兩位酒量不錯,等把他們灌醉送上車,張寶貴也差不多了。榆強因為心裏有事,還保持一份清醒。
就把自己想炒股的事兒跟張寶貴一說,他挺幹脆:“好說,好說。明天吧,明天你去證券公司,彙通證券,丹東路那一家,大戶室”
張寶貴走了,榆強卻站在那兒發楞,炒股,他這麼快就答應了,不知張寶貴是否喝醉了?說話是否作準?
榆葉兒顧不上吃早飯,從榆強的房子匆匆忙忙地回到陶家,心裏十分擔心。自己沒打招呼,一夜未歸。不知道陶家人會不會生氣?
看到張媽臉上那副平靜的樣子,才知道沒發生什麼事兒,心裏才稍稍安定下來。
她回到自己睡覺的客房裏,換了一身衣服,來到客廳。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體恤,一件牛仔背帶裙,齊耳的短發看起來是那麼清爽怡人。陶甲天也不知為什麼,每次一看到她心就能平靜下來。
榆葉兒發現他在看她,抿嘴樂道:“陶大哥,你老看我幹嘛?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吃飯了。”
“是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陶甲天來了興趣,走到她身邊坐下。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嘴裏說:“沒事,你吃你的,我做我的。”
說著還在榆葉兒耳邊輕啃著。
“啊,癢死了。哥哥好壞。你這樣讓人家怎麼吃飯嘛?”
榆葉兒嬌嗔著,紅潤的小嘴兒嘟嘟著,看起來就像花骨朵一樣。陶甲天忍不住吻住了那兩片薄唇。兩人摟抱在一起,榆葉兒半躺半靠在陶甲天懷裏。
陶甲天低頭熱烈地吻著她。欲望一點點從身體深處湧上來。
陶甲天鬆了嘴說:“說,昨天晚上哪去了?想沒想大哥?”
“我去楊經理那兒了。”榆葉兒連忙撒了個謊,應付道。
“哪個楊經理?是農家樂那個嗎?”陶甲天問道。
“嗯。”榆葉兒將錯就錯地點了點頭。
實際上,她想說自己說的是姚老板公司下麵食館的楊經理,現在見陶甲天弄錯了,心想錯就錯吧,解釋多了他要誤會怎麼辦?
“是不是想我了?”陶甲天一副色迷迷的眼睛盯住了她。
“當然是想你想的。不想你我還會想哪個?”榆葉兒回答道。
望著這個雇用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榆葉兒心裏充滿奇怪的感覺。與榆強相比,這個陶甲天似乎也有某種迷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