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葉兒,這屋子怎麼樣?”陶甲天說著,就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很好啊,怎麼,你那兒又硬了?”
榆葉早已沒有了下午的羞澀和被動,而是主動撫摸起了他敏感的地方。
“嗬嗬,這懷孕生子,就需要勤奮耕耘。”陶甲天說完,衝她壞壞的一笑。
“什麼,耕耘?”榆葉兒沒聽明白。
“嗬嗬,就是撒種子啊!”說著,陶甲天翻過身,將榆葉兒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麵。
榆葉兒突然就感到了下體的充盈和飽滿,榆強在她身上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這時,她才想到,自己這麼大的事兒,是不是需要和榆強說說呢?
他們可是行了夫妻之實呢!他要是知道自己與陶甲天在一起睡覺,他會生氣,拋棄了自己嗎?突然間,她就有了一種罪惡感,愧疚感。
陶甲天讓她感到了榆強在她身上馳騁的感覺,卻沒能為她帶來***和高潮。就像下午一樣,僅僅幾下子,他那兒就噴射出來。
然後就疲軟在癱在一邊呼呼大睡了,看到身邊這個替代了榆強的男人,她的心裏暗暗地懺悔,榆強哥,我對不起你啊!
可是,這些日子,你在幹什麼呢?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不來看我?難道說,你生我的氣了嗎?
從這之後,陶甲天的那條斑點狗,很少出遠門了,也很少再係著它的狗傘在人行道上名角兒一樣走來走去。
它現在要出現,隻是在陶甲天自家的那棟小樓四周,潘金豔帶著斑點狗在自家小樓四周走的時候,有時候,怎麼說呢,可以聽到那個俄羅斯姑娘在唱歌。
這時候,潘金豔便會大聲喊一聲:“玻兒——”什麼意思呢?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緊接著,潘金豔也許還會再來兩聲:“玻兒——玻兒——”什麼意思呢,還是沒人知道。
但玻兒知道,玻兒會用叫聲回應它的主人,那也就是,“唔——”地叫一聲。又“唔——”地叫一聲,或者是連著叫下去。
到了後來,也許是條件反射,隻要那個俄羅斯姑娘一唱歌,玻兒就會用“唔晤”不絕的叫聲響應起來。
“玻兒——”潘金豔又在喊她的狗了。
就在她剛剛喊過之後,一個小夥子出現在小區院子裏。
他大步流星地朝陶甲天的房子走去,來到門口便按了門鈴。
“榆強哥,你怎麼才來看我啊?”榆葉兒打開門,就是一陣抱怨。
榆強當然知道自己將要進入到誰家的門裏去,他警惕的朝裏麵看了看,確認陶甲天兩口子都不在家,才接過榆葉兒遞上的拖鞋,進了屋子裏。
他想,要是陶甲天在家,他們將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個場麵,會讓榆葉兒情何以堪?
“對不起,葉兒,這一陣子,公司出了大事。你打電話那天,我正在殯儀館處理老板的屍體呢!”
“怎麼,你們老板死了?”榆葉兒聽榆強一解釋,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