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守仁辯解說:“我心裏把你當公主,是我那群小夥伴把你當累贅。”
“我知道,就你不嫌我,所以我才老纏著你。”潘金豔回想兒時的情景,依然感覺甜滋滋的。
錢守仁吹動著漂浮在水麵的貢菊,遐思無限:“因為你,我在小夥伴中成了孤家寡人;為了你,我沒有少挨打挨罵。
“那一次在機關大院裏砸棗,棗沒有砸下來,磚頭落下來砸在你的眉骨上,害得你去醫院縫了四針,回家後不單挨了一頓打,還被罰半天不許吃飯。
“挨打我記不住,挨餓我記得可清楚了。”錢守仁說的是實情,沒有邀功的意思。
潘金豔不再矜持,少女的情懷點點滴滴浮現在眼前:
“嘻嘻,我們家男孩愛靜,女孩好動,我兩個哥哥都煩我,那時就覺得你比我哥還親。還記得嗎,有一次你帶我在運糧河裏摸魚,河水雖然不深,但是有許多附近村民天旱時為取水挖的一、兩米深的土井子,我一腳踏空,就掉進了土井裏,咕嚕咕嚕喝了許多河水。
“是你不顧一切從土井裏把我拉上岸的,我當時嚇壞了,死死抱住你的脖子不鬆手,那時我就想:長大了我一定要做你的老婆。”
“好啊,我父母正在為我打光棍發愁呢,你現在嫁給我也不遲。”錢守仁不想說話太拘謹,就開了一句玩笑。
“咱們一言為定,我今晚就跟你回家去做你的老婆。”潘金豔真真假假,眼睛醉咪咪地閃爍著期待的目光。
“嘿嘿,也是我欠你的,你瞧你兩個哥哥現在都是國外大學的著名學者了,你大學也沒有機會上,都是因為被我帶的心玩野了。”錢守仁擔心玩笑開大了難以收場,馬上轉換了話題。
“聽話聽音,你的意思,我沒有上過大學就比你們這些名牌大學畢業出來的矮了一截?”
錢守仁忙解釋說:“如果你不是過早去趕時髦參軍,你也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三哥,你錯了,我從沒有羨慕過我哥他們,我喜歡像你小時候那樣,隨性地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我讚成你這種瀟灑的生活態度,我希望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錢守仁笑道。
“真想不明白”潘金豔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問:
“三哥,你這樣的懂得疼女人的男人怎麼會被女人拋下了?”
“唉,天災人禍,有什麼辦法……”錢守仁收攏思緒長歎道。
“既然如此,就抓緊找一個。”潘金豔說道。
“豔豔”錢守仁喊出了潘金豔的小名,他一臉無辜地回答:
“你怎麼也和其他人一樣亂猜測啊,不是我不找。是合適的人太少,或者是沒有。也有些熟悉的女人,見麵就談我的財富。你說,麵對這麼勢利的群體,我怎麼選擇?”
潘金豔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語言和表情曖昧起來:
“三哥,我知道你水性好,小時候我就喜歡讓你背著我在河裏遊泳,摟著你的脖子,趴在你背上的感覺美極了,你現在身上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滑溜溜的象條黑泥鰍吧?讓我摸摸。”
“嘿嘿……”錢守仁躲避著潘金豔撫摸自己臉頰的芊芊玉指,心旌蕩漾,他不敢告訴潘金豔,就是因為她不知道男女有別在河裏摟住自己不放。
在她肢體的摩擦下,自己的小弟弟在水裏硬的像橛子,又慌張又興奮,潘金豔當時還傻乎乎地問:“三哥,你的小雞怎麼是硬的?
當天晚上錢守仁有了第一次遺精,嚴格地說:潘金豔在蒙昧中扮演了性啟蒙者的角色。
曖昧的氣息籠罩之下,聊天語言都有些辭不達意。
錢守仁、潘金豔之間的心電感應愈加濃烈,彼此都已經開始通過無形的手去觸摸對方身體的私密之處,焦渴在迅速蔓延……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兩人一起來到青陽市友誼賓館,錢守仁要的是豪華套房。
當錢守仁顫抖著為潘金豔寬衣解帶,最後脫去褻褲時,他無論如何想不到,潘金豔的酮體像二十歲的女孩一樣健美,他象十三歲性啟蒙時一樣心裏發慌,舉止輕柔極了。
這一夜,錢守仁剛柔並濟,使出渾身解數,把潘金豔伺候的無數次飄飄欲仙。
她一會哭一會笑,瘋了一樣折騰了整整一晚上,黎明時才睡眼迷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