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譚菊秋又不禁拍了拍錢芳的肩膀,“我們走吧。”
見譚菊秋想走,還不待王誌文發話,殺馬特青年便趕緊上前一步,擋住了譚菊秋的去路,“想走?我們誌哥允許你們走了嗎?”
說著,殺馬特青年又不禁舔了舔嘴唇,“當然,如果你和這老家夥想走的話,我們可以讓你們走,不過這小妞必須得留下。”
“對對對,小妞留下,你們兩個老男人可以滾。”另一名青年也趕緊出聲附和道。
看著不知死活的王誌文等人,譚菊秋立時就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也隨之變得淩厲起來。
被譚菊秋這麼一看,王誌文的身體立時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不過很快,他又滿臉憤怒的大罵了起來,“這福上的鬼天氣真特麼冷。”
聽自己老大說天氣冷,殺馬特青年立時就有些疑惑的抬起了頭,在看了好幾眼天上的太陽後,他又看了看譚菊秋的眼睛。
可就是這隨意的一眼,殺馬特青年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好幾步,很明顯,他也被譚菊秋淩厲的眼神嚇了一跳。
“難道你們還不想讓我們走嗎?我可告訴你,我女婿可是……”
“我去尼瑪的女婿,老東西,你不要說話。”王誌文打斷了錢全德的話茬,緊接著,他又指著譚菊秋大聲說道。
“既然你也想要這個女人,那咱們就決鬥吧,誰輸了誰就滾蛋,但女人得留下。”
聽王誌文這麼一說,譚菊秋忽然感覺很委屈,這尼瑪,錢芳是自己的人好不,但聽他這麼一說,卻搞得倒像是自己在搶他的女人一般。
不過轉念一想,譚菊秋又不禁笑了,在他心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可王誌文竟然還想著玩決鬥,這特麼不是腦殘又能是什麼?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搶女人什麼時候也可以變得這麼光明正大了?
“笑什麼?難道你怕了?”王誌文挺了挺胸膛,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對不起,我這人其實很忙,現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再繼續惹我,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喲!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歐陽鋒,還是夏天鶴?就算他們兩人見到我們誌哥,那也得禮讓三分,你又算什麼東西。”
見譚菊秋想走,殺馬特青年趕緊再次站了出來,並毫無顧忌的伸手指著譚菊秋大罵道。
這個時候,王誌文也對著殺馬特青年讚賞的點了點頭,很明顯,他覺得自己的小弟說的非常有道理,他這麼一說,也讓自己剛才這逼裝到位了。
隻不過,譚菊秋此時卻不禁搖頭苦笑了起來,不得不說,他原本以為自己的知名度已經很高了,差不多快到了能夠給小兒止哭的地步。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他譚菊秋的存在啊。
當然,這也並不是他還不夠出名,而是對手的檔次實在是太低了,根本就不夠資格知道他的恐怖。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對手的檔次很低,但是既然遇到了,或許這也是天意。
既然是天意,譚菊秋覺得自己不能浪費老天的安排,於是,他又不禁咧嘴笑了。
“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吧,不過我可事先申明,等下被我打哭了,你們可不能怪我以大欺小啊。”
聽譚菊秋這麼一說,王誌文非但不怒,相反,他還不禁心中一喜,在他心裏,自己身邊跟著的小弟也不乏好手。
隻要譚菊秋敢應戰,他就堅信,自己的隊伍絕對能將看似瘦弱的譚菊秋,打的滿地找牙。
一想到這裏,王誌文立時就向身後招了招手,“阿彪,你出來跟這哥們好好比劃兩招。”
說著,王誌文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阿彪一眼,“等會下手輕點,打殘就行,別把人打死了,畢竟,他還很年輕。”
“好勒。”阿彪點了點頭便站了出來,並四十五度角抬起了頭,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不過很快,他似乎又忽然想到了什麼。
於是,阿彪又趕緊跑了回去,並附在王誌文耳朵邊賤笑著說道:“誌哥,等會要是我贏了,那是不是……”
“贏了好說,到時隻要哥玩膩了,就第一個把她賞給你。”
王誌文自然知道阿彪在想什麼,因此,聽阿彪這麼一說,他立時就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