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裏,譚菊秋立時就不禁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他此時雖然已經很努力的在約束自己了。
而且,他也一再提醒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醫生,但麵對如此動人的雲夢兒,譚菊秋又怎麼可能不胡思亂想?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雲夢兒現在雖然才剛成年,可她該發育的地方卻早已經發育了,而且發育的比常人還要更加的完美,譚菊秋又怎麼可能做到視若無睹?
其實,通過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後,譚菊秋對雲夢兒或多或少的還是有些想法的,當然,那隻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
“小四,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準備好?”見譚菊秋遲遲都沒有開始施針,秦煙雨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馬上就好了,我正在思索到底該用哪種方式行針。”
譚菊秋尷尬的笑了笑,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道,好在秦煙雨並不怎麼懂針灸,倒也沒怎麼起疑。
很快,譚菊秋便開始施針了,他這次的施針手法很慢,跟以往的出手如電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得不說,譚菊秋不僅施針手法異常的純熟,而且認穴精準,肩井,脾俞,腎俞……一枚枚銀針準確紮到了相對應的穴道。
隨著每一針的紮下,雲夢兒即便是處於昏迷狀態,但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皺一下眉頭。
很明顯,這次的針灸跟以往不同,竟然會疼痛難耐。
十分鍾後,譚菊秋的額頭上也漸漸出現了汗珠,可他卻仿若未知一般,繼續專心致誌的在雲夢兒身上紮針、拔針。
這一刻,譚菊秋也完全沉浸到了針灸的世界裏,外麵的世界已經與他無關,在他的感知中,似乎每一枚銀針在此時都有了生命一般。
二十分鍾後,譚菊秋終於開始緩緩拔針,一根根的銀針都被他拔了出來,直到最後一根銀針也脫離了雲夢兒的身體時,他才輕輕的鬆了口氣。
“小四,好了嗎?可夢兒為什麼還沒有醒呢?”見譚菊秋收好了銀針包,秦煙雨立時就跑了過來,滿臉疑惑的問道。
“夢兒的身體現在還有些虛弱,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醒了。”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不過很快,他又補充了一句。
“現在天氣已經逐漸轉涼了,你還是先幫夢兒把衣服褲子穿上吧。”
“哦哦,好。”聽譚菊秋這麼一說,秦煙雨立時就不由得俏臉一紅,這一刻,她忽然感覺譚菊秋怎麼那麼像流氓,而自己也成了幫凶。
“煙雨,那你幫夢兒穿衣服,我就先出去了啊。”
說著,譚菊秋又再次看了一眼近乎赤.裸的雲夢兒,艱難的咽了好幾口口水後,他才戀戀不舍的轉身向病方外麵走去。
“小四,夢兒怎樣了?”見譚菊秋終於出來了,秦朗立時就迎了上去,滿臉期待的問道。
“秦叔放心,夢兒再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煙雨正在裏麵陪著她呢。”
譚菊秋自然能理解秦朗此時的心情,因此,他趕緊給秦朗吃了一顆定心丸。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聽譚菊秋這麼一說,秦朗立時就有點喜不自禁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地。
緊接著,秦朗似乎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又急匆匆的伸手準備去推病房的門。
“秦叔,夢兒暫時還沒醒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裏麵有煙雨看著你就放心吧。”譚菊秋一把攔住了秦朗,義正言辭的阻止道。
很明顯,譚菊秋雖然知道秦朗是雲夢兒的親舅舅,但是雲夢兒現在畢竟已經長大了啊。
如果秦朗此時進去,那豈不就會看到沒穿衣服的雲夢兒?
“真是抱歉,是我魯莽了。”聽譚菊秋這麼一說,秦朗似乎也忽然想到了什麼,伸出去推門的手也收了回來,不過很快,他又看向了譚菊秋。
“小四,要不你也去幫其他人看看吧,想必那些家長們此時也挺著急的。”
“恩,好,那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說完,譚菊秋便向著其他人的病房走去,秦朗也緊隨其後。
才剛來到陸晨的病房門口,秦朗便刻意大聲說道:“陸總,夢兒已經被譚神醫治好了,要不現在讓他也給陸公子看看吧。”
很明顯,秦朗說話之所以會提高幾個分貝,是因為他想讓其他家長也聽見,以便能讓他們能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