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青年才稍微平複下了激動的心情,他有些哽咽的說道:“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剛才那位神醫叫什麼,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現場的中醫師們此時也異常興奮的相互交談著,即便是那些對譚菊秋心存羨慕嫉妒恨的大師們,此刻也是滿心的激動。
畢竟,身為一名中醫師,他們雖然嫉妒譚菊秋,但對於這種奇跡的誕生,身為中醫界的一份子,他們還是從內心感到驕傲的。
“請問一下,先前為我治病的那位醫生去哪裏了?我想當麵對他說聲謝謝。”
青年伸手抓住了畢濤的手,滿臉真誠的懇求道。
聽青年這麼一說,畢濤這才突然意識到,譚菊秋去休息了那麼久,都到現在了卻還沒有出現。
“對了,譚菊秋呢?譚菊秋在哪裏?”畢濤激動的四處張望著,希望能找到譚菊秋的身影。
這一刻,其他人也開始四處搜索起譚菊秋的身影來,隻不過,任憑他們怎麼努力,始終都沒有看到譚菊秋。
“快派人去休息室看看。”畢濤急忙說道。
畢濤話音剛落,立時就有一名工作人員向著休息室跑了過去,隻不過,當他跑到休息室的時候,哪裏還有譚菊秋的身影。
當畢濤得知譚菊秋已經離開了的時候,他立時就鬱悶的不想說話了,不過很快,他又得意的笑了。
在畢濤心裏,像譚菊秋這種淡泊名利的風格,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隨著譚菊秋的離去,這一次的國術競技也隨之宣布結束了,畢竟,得冠的人都離開了,慶祝儀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但不管怎麼說,譚菊秋已經用事實證明了,華夏的中醫是世界當之無愧的領頭羊。
當譚菊秋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起床簡單洗漱了一番後,他又不禁搖頭苦笑了起來。
隻不過,譚菊秋心裏此時很開心,因為,他又救助了一個跟自己同病相憐的可憐人。
來到客廳後,譚菊秋見到三個女人又在排排坐的看光頭強,心念一轉後,他便笑眯眯的看向了雲夢兒。
“夢兒啊,那個,那個,我們能不能商量個事啊。”說著,譚菊秋的臉上忽然又出現了一抹羞澀。
“什麼事?”雲夢兒回頭看了譚菊秋一眼。
隻不過,在看到譚菊秋臉上的羞澀,和他那幾乎眯成了一條縫的小眼神後,雲夢兒立時就憤怒的大吼了起來。
“你特麼個禽獸,人家還隻是個孩子,人家怎麼可能和你做那種事。”
“……”聽雲夢兒這麼一吼,譚菊秋立時就滿頭黑線的懵逼了。
這尼瑪,雲夢兒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動不動就想到那種事?
難道她懷春了?現在需要男人的滋潤?
一想到這裏,譚菊秋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他這樣子看在雲夢兒眼裏,無疑就是那什麼癡漢的經典動作。
“如果你再敢打我的主意,信不信姑奶奶把你那小豆芽‘哢擦哢擦’了。”
說著,雲夢兒又比出一個剪刀手,惡狠狠的對著譚菊秋下麵來回比劃著。
“咳咳……你真的想多了,我是有正事想讓你幫忙,再說,我那不是小豆芽好不。”譚菊秋委屈的聲音越來越小。
“正事?喲嘿,你還有正事要找我幫忙?”聽譚菊秋這麼一說,雲夢兒這才重新在沙發上坐好,眼珠子也滴溜溜的亂轉了起來。
“那你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正事,不過我可事先申明,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有權利選擇拒絕。”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對你來說小菜一碟,也就是分分鍾的事而已。”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我想學開車,出門打車太麻煩了。”
“開車?”略微想了想後,雲夢兒立時就換了一副表情,滿臉興奮的說道。
“你想什麼時候學?這不是我跟你吹,開車還真是我的強項,教會你也確實是分分鍾的事。”
“要不現在就去吧。“譚菊秋瞄了一眼電視裏的光頭強,尤其當看到光頭強都會開車時,他就更加堅定了要學會開車的念頭。
“好。”說著,雲夢兒便“騰”地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明顯,她跟譚菊秋一樣,對光頭強並不怎麼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