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交談中,譚菊秋從魏鵬口中得知,張家這段時間給魏氏集團提供了不少的幫忙。
譚菊秋也不是個知恩不報的人,想了想後,他立時就決定去見見張輝。
隻可惜,當譚菊秋來到皇庭大酒店時,卻意外的發現張輝竟然不在。
暗歎了一聲可惜後,譚菊秋隻能有些鬱悶的走了出來,可才剛出門,他卻恰巧碰到了杜濤。
“喲,譚少來了啊,不知道譚少有什麼事嗎?”一看到譚菊秋,杜濤立時就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
譚菊秋也算是張家的盟友,張輝很早就發過話了,張家和印天幫的人不管是誰遇到譚菊秋,都要客客氣氣的接待,否則,後果自負!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來和輝哥吃頓便飯,隻可惜,他不在。”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很明顯,譚菊秋對杜濤還是有些印象的,上次去拆冷楓剛竣工的辦公大樓時,也正是他負責帶隊的。
“譚少原來是吃飯啊,既然輝哥不在,不知譚少能否給個麵子,就讓我來陪譚少喝兩杯。”杜濤陪笑著說道。
“也行,到時你就給輝哥帶句話,如果有時間的話,讓他給我來個電話,我改天再來拜訪。”
“沒問題,等輝哥回來,我親自去跟他說,譚少,裏麵請。”
說著,杜濤又趕緊向旁邊的兩個小弟使了個眼色,緊接著,又領著譚菊秋再次走進了皇庭大酒店。
剛剛走進門,一個穿著旗袍的靚麗女子就快步上前說道:“濤哥,你這是要來吃飯嗎?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今晚你要來。”
很明顯,杜濤身為唐天的直係小弟,還是挺有麵子的,可現在聽旗袍女人這麼一問,他當即就不由得大眼一瞪,嚇得旗袍女人退後了兩步。
“你的意思是,我回來吃個飯還需要預約?”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的貴賓包間都被人包了,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旗袍女子有些委屈的說道,酒店一般都會空餘幾個包間,專門是為自己兄弟留的。
可酒店今天卻被一個大少全包了,現在一個空餘的包間都沒了,而杜濤此時明顯是帶朋友來吃飯,又如何不讓旗袍女人糾結?
“誰這麼牛逼啊?竟敢來皇庭包場,馬上讓人清理一個出來,今天……”
“阿濤,算了,不要為難她。”譚菊秋突然擺了擺手,打斷了杜濤的話。
聽譚菊秋這麼一說,杜濤立時就不敢吱聲了,而旗袍女子此時也感激的看了譚菊秋一眼,心裏不禁暗暗猜測起譚菊秋的身份來。
“好了,既然譚少不追究了,你還不快去找個好點的位置,再給我們弄幾個特色。”
“是,我馬上就去讓他們準備。”
旗袍女子微微躬身,一時間,身上的旗袍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往上扯了扯,正好露出一大片雪白,讓人眼花繚亂。
很不巧,這一幕也被譚菊秋看見了,一看到這裏,譚菊秋的喉結也不由自主的蠕動了幾下。
杜濤既然能身為唐天的直係小弟,自然也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此時一看到譚菊秋的眼神,立時就用十分微妙的語言說道。
“譚少,婷婷可是我們皇庭的招牌啊,要不等會也叫她過來喝一杯?”
聽杜濤這麼一說,譚菊秋當即就不由得虎軀一震,臉上也非常嚴肅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譚菊秋是那種人嗎?現在國家的領導人早就發話了,像我們這種有身份的人必須要公正嚴明。”
義正言辭的頓了頓後,譚菊秋又繼續說道:“這皇庭又不是我譚菊秋的,就算是我的,我也不能利用老板的身份來潛規則下屬啊。”
看著一臉正氣的譚菊秋,杜濤立時就下意識的連連點頭,臉上也不由得有些尷尬起來。
隻不過,杜濤還沒來得及解釋,又聽見譚菊秋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過嘛,我雖然不是皇庭的老板,但也算是輝哥的好盆友,偶爾犒勞一下員工也是應該的。”
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繼續說道:“一會兒你就讓她過來陪我喝幾杯吧,我順便也好在工作上鼓勵鼓勵她。”
聽譚菊秋這麼一說,杜濤立時就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裏也暗暗感歎起來,不愧是大老板看中的人才,就連泡個妞都能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隻不過,杜濤身邊的幾個小弟卻沒有這麼高的覺悟,不知不覺中,身體當即就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一副我沒聽見他說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