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麗躊躇了半天,道:“要抓,你幹嘛不自己去抓,非要讓我跟你去,難道兩隻黃鼠狼都搞不定,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日,抓黃鼠狼跟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你難道不知道黃皮子最是機靈,不懂得下套的人,是很難抓到的嗎?”我撇了撇嘴,大為不屑,看著薑麗有些不為所動,未免失望了起來,機會畢竟隻有一次,失去了套黃皮子的機會,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了。
我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薑麗卻從後麵追上來,問我,“聽你口氣,好像你對獵殺動物很在行啊。”
“談不上在行,但至少曉得一些。”我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心底卻已經開始得意起來。
這一次,她總算說到點子上了。
因為我叔叔是大興安嶺的一名護林員,主要負責由南到西的拉木倫上遊穀地一段,那裏物產相當豐富,外麵難見的孢子野豬什麼的,數不勝數,所以在我剛上中學的那一年暑假曾到他工作的地方遊玩過,他也教了我不少野外求生技能和捕捉野獸的知識。
由於是實地考察,現學現用,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一直到長大後都沒能忘記,本以為碌碌無為的我,一輩子都不會用到這些技能知識,但現實總是這麼出人意料。
薑麗聽完,不由露出好奇的眼光,好像是頭一次才認識我,她手托著尖俏的下巴,自言自語道:“難怪你膽子比常人要大,野外生火也用得這麼熟練,原來你以前學過,虧我還整天擔心你會因此餓死凍死,不好讓我向父親交代。”
我眼睛放出亮光,心頭激動的“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女人會主動關心我,能獲得美女賞識,上天和月老待我不薄啊!我一時得意忘形,伸手拉住了她,仿佛一對情侶似的靠在一起,說道:“怎麼樣,敢不敢陪我走一遭……”
我本來是想說敢不敢和我幹一票,但害怕這句話會被她誤會,所以臨時改了口。
雖然附近沒有鏡子,但估計這會兒我的表情就跟誘拐美女的罪犯一樣,充滿了邪惡的違和感。
可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薑麗一把打開我的手,清咳了兩聲,道:“好吧,不過要是那老黃皮子找上門兒來,你自己去解決,別把我拖下水。”
我按捺住心頭激動,正經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連累你,到時候你隻需要從旁協助就行了。”
說完,我望著外麵漫天的雪地,心裏不由恨恨道:“老娘們兒,老子連屍煞都幹過了,就憑你也想跟我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