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你是這裏來得最遲的一個,所以你是最小的一個。你在這一個月之內不能睡在床上,隻能去那裏,就是廁所。你隻能睡在廁所裏,而且每天都得給我們捶背,而且還得讓我們每天搞一次。嗬嗬嗬。現在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床上坐著的那個是我們的老大,你叫豹哥;這個是老三,叫魂哥;他是雲哥;那個吃死皮的是老五,叫建哥就行;扣手指的那個和撬腳趾甲的那兩個是騷哥和平哥,而我是老二,叫我昌哥就行!”說這話的時候,這個叫昌哥的臭汗一個個的像贏彧介紹道,而且想著一會就有一個新鮮的貨可以操,他的臉上一直都陰陰的笑著。那兩顆臭黑的牙齒露了出來,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
“嗬嗬!這他媽的還有這麼多的規律呢?要是老子不幹呢?”聽到這些人這他媽的惡心,贏彧直感覺是遇到鬼了!
“嗯?”聽到贏彧不答應,坐在床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那個老大豹哥不禁瞪著大眼睛看著贏彧。
“嗯什麼嗯?聽不見老子說的話嗎?老子不願意,他媽的,一幫禽獸。”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時,那個豹哥又威脅道。
“哼!”
“上!”看到贏彧似乎是寧死不屈,那個豹哥氣得爆跳,隨即一聲令下,就見到其餘的六個人朝著自己瘋狂的撲了過來。“老子打死你”然後就見到那個吃死皮的臭汗建哥一拳向著贏彧的麵門揍了過來。而且還帶著一股臭風。
“啊!哎喲!”那個建哥的臭拳還沒有打到贏彧的臉上,就被贏彧隨手一掌給打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牆壁上才停了下來。當場就暈厥了過去。其實並不是贏彧用力過大,而是這個建哥的勢力才是一個普通級別的人,所以贏彧隨手的一揮,自然是可以把他給打飛了!而其他人見狀自覺這人不簡單,便反身到床上把鐵床上的鐵管子給搬了下來,幾人揮舞著鐵管子朝著贏彧打了過來。至於那個叫豹哥的老大則一直都坐在床上,從來沒有動過,一副的觀戰姿態。
“嘭~嘭~嘭~嘭~嘭~”幾人揮舞著鐵管子還沒有近到贏彧的身,就被贏彧三拳兩腳的給打倒在地,“哎呀、哎喲”的亂叫著,五六根鐵管子也散落一地。那個豹哥見罷,是再也坐不住了,從床上一躍而下。在空中就是一拳向贏彧咂了過來。贏彧看到這人氣勢洶洶的拳頭向自己咂來,沒有絲毫的慌亂,瞬間從地上撿起一根鐵管子隨手一扔,飛去的鐵管子“啪”的一聲直接打在了高空躍起的豹哥身上,直接把他從空中打了下來。
“麻痹的,老子弄死你!”豹哥被擊落在地也沒有絲毫的示弱,將那根鐵管子撿起拿在了手中揮舞著就朝著贏彧的身上招呼過來。贏彧見此,不禁笑他一句傻逼,既然你要玩,老子就陪你玩玩。然後一幕幕可笑的場麵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那個豹哥輪番的揮舞著鐵管子向贏彧攻擊,卻每次都被贏彧給打得像條狗一樣。可謂是狼狽至極!
“別打了,別打了。我求求你,我認輸。”見到自己無論如何也都是被贏彧給玩弄於鼓掌之中,豹哥的勇氣是徹底的被贏彧給磨掉了。
“媽的,我還以為你有多能打呢,他媽的!老子現在問你,誰才是老大?誰他媽的去睡廁所?”
“您,您是老大,我們去睡廁所。”
“哈哈哈哈哈哈!這他媽的還差不多,狗日的。你們幾個他媽的的也別給老子在這裏裝死,快起來去把這裏給老子打掃幹淨,否則老子弄死你們!”說完這話的時候,贏彧拿過豹哥手裏的那根鐵管子隨手一插,那根鐵管子一大半截被贏彧給插到了地裏去,幾人看罷,像是喝了雞血似的立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拖地我掃地的很快就把整間獄房給打掃得幹幹淨淨。而贏彧便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