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精靈和女子見狀都一臉疑惑地將目光轉向了阿修斯尼爾和那個為其治療的精靈身上,此時隻見那精靈一臉毫不意外的神情看著痛苦的阿修斯尼爾繼續笑道:“放心吧,我們這一次前來隻是為了精靈花,之餘你們之間的問題我們不會做任何的幹涉,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精靈話音一落,那股不斷衝擊著阿修斯尼爾意識的神秘力量居然頃刻間戛然而止,而他心中那種異樣的波動也在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時間阿修斯尼爾一臉驚疑地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慌慌張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確認自己確實已經沒事了之後他才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精靈問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剛才頭痛得就像要炸開一樣,還有為什麼你會對我說那樣的話?”
女子聞言也是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那名精靈,希望能從它口中得到解答自己心中疑問的答案。
那精靈笑了笑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看來過不了多久末日之劫很可能會再次降臨,卻又不知這一次究竟是新的開始呢還是一切的終結。”
其餘精靈聞言似突然明白了什麼似得全都圍到了阿修斯尼爾的身旁投出好奇的目光你一言我一語地像是在說瘋話一般,弄得後者是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眾精靈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話諸如,原來是你啊,真是物是人非啊,好久不見啊,之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弄得本就一頭霧水的阿修斯尼爾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片刻之後,先前治療阿修斯尼爾的精靈又示意眾精靈安靜下來,然後才看著他繼續笑道:“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對你做,隻是簡單的治療了一下你的傷而已,你先前出現的反應那是正常現象,至於為什麼會如此,我想你或許比我們更清楚,行了,沒事的話你就忘了今天所見到的一切離開這裏吧,剩下的事是我們精靈和亞西亞族之間的秘密,外人是不可以知道的。”
“可是我........”阿修斯尼爾聞言正想向精靈問明原因,不想那一揮手,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被一支無形的大手握住一般飛速地倒退,身旁的景象也是以快到令人咋舌的速度飛速地前移著。
當一切都禁止之後,阿修斯尼爾驚愕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回到了樹林之中,周圍除了花草樹木之外空無一人。
“什麼情況?七嘴八舌地說一堆不知所謂的話,然後也不解釋清楚便把我趕出來了?好歹我也是為了救那個什麼亞西亞族的女人差點賠了性命的,不說給點好處報酬什麼的,至少也得把話解釋清楚啊!一群過河拆橋的家夥!”阿修斯尼爾心中又是疑惑又是氣氛地碎碎念叨了幾句,而後向著某個方向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向著可可裏山走去。
“究竟我身上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接二連三的遇到那麼多奇怪的事兒?莫名其妙的烙形,莫名其妙的被綁架,莫名其妙的被夢魘抓,又莫名其妙的被大家說是變成另外一個人,緊接著又遇到一群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的精靈,到底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阿修斯尼爾一麵走著一麵小聲地嘀咕著。
想了一會兒他又喃喃自語地說道:“哎,早知道就讓那個陰陽怪氣的家夥把我抓了,說不定這一切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說到這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項圈道:“對了,說起來似乎每次身體出現奇怪的事我的項圈就會莫名其妙地露出真實的樣子,說不定這一切都跟我的項圈有關,或許隻要弄清楚了我這個項圈的來曆就能解開所有的謎團!對,等和大家彙合以後我得想辦法查一查關於我這個項圈的線索!”
遠在北大陸的某個國家的皇宮之中,身穿國王服飾的俊美男子剛剛離開,空蕩蕩的大廳之中此時隻剩下麵帶微笑的玨一人,正當玨準備轉身離開之際,它腳下的影子上突然出現了一雙眼睛泛著熒光的眼睛和一張泛著熒光的猙獰的嘴。
“天陰傳來消息,已經反複確認過,目標並非幻月傭兵團的成員,請求下一步的指示。”一個分不清男女的低沉的聲音隨著那猙獰的嘴一開一合響了起來。
“意料之中的事,雖然幻月傭兵團確實挺愛管閑事的,不過能讓他們在那麼重要的日子還不惜出動兩個頂級戰力營救的人,就算不是他們團內的成員,想來也和他們有著不一般的關係,順著這條線去查或許很快就能找到。”玨依舊那麼溫和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