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是五年前發生命案後關閉的,估計後來被工商局注銷了登記,所以你們才會查不到,不過那裏發生過命案,你們警局信息庫裏應該有檔案的。”
“好吧,我幫你查一下,你手機別掛。”
電話另一頭的秦川一陣忙碌,我聽見了快速敲打鍵盤的聲音。
不久...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薛師父,找到了,在五年前一位小提琴手被刺死在店內,凶手後來判了死刑,應該伏法了。”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殺了小提琴手?”
“這殺人的理由很荒唐,是小提琴手譜寫了一段憂傷哀愁的樂曲,然後一位女士正好在傷心之際,聽了這首樂曲後,她回家留下遺書就自殺了,而女子的男友得知真相後,拿刀衝進酒吧內把小提琴手給當場刺死了。”
“這個...”
“對,這和昨晚的死者阿華很相似,那個曲子到底是怎麼樣的啊?說老實話我真想親耳聽一聽,會讓我自殺嗎?”秦川帶著戲虐的口吻說道。
“秦警官,看來一切都清楚了,這午夜酒吧有問題,我今晚就去店裏。”
“需要支援嗎?”
“不必了,我這是去抓鬼!”
我掛上了秦川的電話,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午夜酒吧招牌,這才發現那招牌上落滿了灰塵。
我再次走到店門前,然後敲了敲門。
門一開,那位保潔阿姨見我還沒走,就很不快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還不走?”
“我想進去看看。”我掏出一張百元紙幣塞給了保潔阿姨。
保潔阿姨馬上眼睛一亮,態度也跟著變了,客氣的說道:“其實屋裏也沒什麼,就是一些雜物,因為這裏邪氣,晚上經常傳出哀樂般的聲音,所以沒人敢租下這房子,街道物業就把這當作了我們保潔工的休息處。”
保潔阿姨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身,放我進屋。
我走進去一看,屋內亂糟糟的,堆砌著各種雜物,有桌椅板凳,掃帚拖把,水桶抹布等等...
當然還有一張破舊褪色的吧台和一個隻有三個平方的小舞台,還有其他一些當年酒吧的東西,比如在牆角內的留聲機。...
“這屋裏就是亂,你是不是要租這屋子啊?”保潔阿姨問道。
我沒有回答,眼睛直直的看著角落內的那台老舊留聲機,緩緩的走了過去。
莫名的,當我看著那台老舊的留聲機時,我的耳中就若隱若現著某種哀愁的樂曲,很淒美,很悲涼,聽著讓人感覺冷颼颼,而且一種厭世的情緒開始在心底蔓延滋生。
“我來自地獄,當我睜開雙眼的那一刹,我就看見了無數的血池和以及在血池中被煎熬的屍骨。
我是一個鬼胎,我的母親是隻鬼,她在死後生下了我,我來自那個世界,現在...這段樂曲就是在召喚我,我該回去了,或許我能見到我媽媽!”
腦海中開始出現一片黃土大道,道路兩邊堆積著無數的骸骨,這條道路延伸至遠方,那視線的彼端是灰色的天際,這條道路我知道,是黃泉路!
“我要回家了!”我默默的低語。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