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海深一腳淺一腳的去廚房拿了菜刀就奔著楊大成的家去了。
張炎冰也醉醺醺的跟在李林海後麵,不讓林秀蘭跟著:“大嫂!我沒喝多!有我在呢!你回去吧!”
林秀蘭見攔不住兩人,隻得偷偷跟在兩人後麵。
一會兒的工夫,三人便來到了楊大成的家,李林海長驅直入,踹門而入,而張炎冰則一屁股坐在了楊大成家裏的一台小轎車上。
可李林海才剛進楊大成的屋裏,卻被兩個莽撞大漢從屋裏扔了出來,兩個大漢後麵緊跟著一個小個子、小眼睛、小鼻子的尖瘦男人,這個人正是欠了李林海工錢的楊大成。
林秀蘭見狀,趕緊衝上前來扶住李林海,哭聲乞求楊大成,可楊大成根本就無所顧忌,一腳將林秀蘭踢開。
李林海經這麼一鬧,酒勁兒也頓時醒了大半,別在腰裏的菜刀卻始終沒有拿出來。
“你他媽是誰?給我下來!”
楊大成看著坐在他轎車機頂蓋子上的張炎冰,頓時火冒三丈,一根手指指著張炎冰,吹胡子瞪眼,大聲嗬斥。
這個時候,楊大成家的外麵已經圍了很多人,都是前來看熱鬧的。
張炎冰看了看門口議論紛紛的人群,同樣一根手指指著楊大成問:“你就是楊大成?”
“你他媽管老子是誰!給我打他!”
楊大成招呼著那兩個莽撞大漢對張炎冰動手。
可還不待兩個莽撞大漢出手,張炎冰卻是右手撐住轎車機頂蓋子,整個身體倒拔而起,雙腳橫踢,兩個莽撞大漢來不及躲避,頓時被他的那股大力踢的撞在了他們身後的牆壁上。
兩個莽撞大漢震驚到了極點,麵如土灰,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張炎冰卻是再度貼身而上,右腳高踢,橫卡在一個莽撞大漢的脖頸,瞬間將其釘在了牆上,而後左手如蛟龍般探出,扣住另一個莽撞大漢的脖子,單手發力,卻是將其同樣也摁在了牆上。
張炎冰的這一手驚呆了所有人,任誰都沒有想到,楊大成賴以稱王的兩個莽撞打手竟然在眨眼的工夫被張炎冰一個人全部釘在了牆上。
“好!”
楊大成院子外麵,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一個“好”字,緊接著所有人都紛紛為張炎冰鼓起了掌,為他的所作所為喝彩,可見楊大成在村子中到底做了多少恃強淩弱的惡事。
“給錢!”
張炎冰向著已經被嚇傻了的楊大成咆哮。
“我給!我給!我給!”
楊大成轉身在屋裏拿出一個皮包,當場將李林海的工錢結清。
“老哥!夠了嗎?”
張炎冰向著李林海問。
“夠了夠了!老弟!快把他們放下吧!別鬧出人命!”
李林海有些害怕的說。
張炎冰鬆開手腳下麵的兩個莽撞大漢,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楊大成的轎車機頂蓋子上麵,轎車頓時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車玻璃全部被震裂,機頂蓋子上麵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記住了!我叫張炎冰!以後!再他媽讓我聽到你做什麼惡事,我保證你會像這車玻璃一樣!碎!成!渣!”
張炎冰一根手指指著楊大成,冷冷的說。
楊大成麵如死灰,看著張炎冰冷冽的眼神,全身顫抖,腳下出現了一灘水跡,竟是被嚇尿了。
張炎冰說完,帶著李林海和林秀蘭離去,守在楊大成院子外麵的圍觀村民不斷鼓掌,目送著三人離開。
那是出於他們對張炎冰除暴安良的敬畏,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喝彩,張炎冰這三個字,牢牢的刻印在了他們心裏。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世界內如往常一般傳來大智慧者的聲音:“懲奸除惡,功德值五點,增加道行五十年,總計五百七十年!”
張炎冰聽著大智慧者的聲音,腳步頓了一頓,而後繼續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