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還是讓我來吧!”
張炎冰說著把床上李林海的一條胳膊搭了過來,三根手指放在李林海的手腕處號起脈來。
大約過了十幾秒鍾,張炎冰把李林海的手又放了回去,站起身皺著眉頭對林秀蘭說:“大嫂!大哥腎水不足,肝火旺盛,心跳紊亂,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而且,他平時是不是總喝酒?他身上這病,不單單隻是傷病,還有些別的說法,可能是被老鬼上身了!”
林秀蘭一聽,當即給張炎冰跪了下來,哭聲說:“我們一家三口就指望著我男人過日子呢!他要是死了,我們娘倆也活不成了。大兄弟!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大嫂!你先起來,慢慢跟我說!”
張炎冰把林秀蘭扶了起來。
“我男人跟著我們村裏的一個包工頭在鎮上給人打工,可活幹完了,那挨千刀的包工頭卻欺負我男人老實,不給我們工錢。我男人氣不過,去找他理論,可不僅錢沒要回來,還被他們打了一頓。這一氣之下,我男人就喝了不少酒,打算借著酒勁兒把那挨千刀的包工頭宰了,我這是橫攔著豎擋著,總算是把他給攔下了,可他這一口惡氣沒出,卻把自己給氣病了,倒床不起。”
“前天晚上,我男人突然好了,收拾東西要走,我就問他幹啥去,他說孩子他爺爺病了,沒錢治,他要去看他最後一眼。可孩子他爺爺都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他上哪去看他最後一眼去呀!昨天晚上又說胡話,說孩子他奶奶來叫他了來,讓他去幫著照顧一下孩子他爺爺,可他剛要起來穿衣服,就吐了一大口血。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就一直這樣,一口飯沒吃過,一口水沒喝過,誰也叫不醒,時不時還要吐口血。大兄弟!你說我家男人到底是咋的了?他是不是沒救了?”
林秀蘭抓著張炎冰的一隻胳膊,用力的搖晃著。
張炎冰皺了皺眉頭,溝通天地本源之力,左手掐算了一下,而後笑著點了點頭:“大嫂!你不用著急!你如果方便,就讓我們兩個在你家住一宿,今天晚上,我做一場法事,讓你看個明白!”
“墩兒!快謝謝叔叔!”
林秀蘭拉著墩兒再一次給張炎冰跪了下來。
“大嫂!你這樣我可承受不起!你快起來!”
張炎冰趕忙將林秀蘭和墩兒拉了起來。
“大兄弟!你要是能把我們家的事情解決了,可算幫了我的大忙,我們家裏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也沒啥能感謝你的,這樣!我再去給你們炒兩個菜!”
林秀蘭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張炎冰將墩兒抱起來,又回到了飯桌旁。
“叔叔!你吃飯吧!我去幫媽媽添柴!”
墩兒說著也從張炎冰的懷裏蹦下來,進了廚房。
“事情解決了?”
雲落看著張炎冰又坐了回來,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臉嗔怪的說。
“嗬嗬……,我們靈修,生下來不就是救人的嗎?當年師傅如果不救我,我可能早死了!你看!大嫂還要給我們添倆菜呢!”
張炎冰笑著跟雲落說。
“炎冰哥!我不是不讓你救人!我是怕我們這樣多管閑事,到頭來不盡不實救他們,反而會給他們帶來災禍!”
雲落有些生氣的說。
“好啦!等把大嫂家的事情解決了,我們馬上就上路!”
張炎冰笑著說。
雲落聞言,眉頭舒展,這才端起飯碗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