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還有更為勁爆得,您可還記得烈王郭大師?”鄭振豪玩味得笑了笑,臉色頗為得意。
“當然記得,他不是閉關了嗎,怎麼,武州之行還有他的事?”陸青安點點頭,此人名號之響,他不可能不知道,隻是奇怪為何突然提起了他。
“他前幾日出關了,但是被辰大師一招抹殺,落入了懸崖!”鄭振豪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得說出了這個令人大跌眼鏡的消息。
“什麼,烈王敗了?這……”陸青安大吃一驚,如果先前隻是驚奇連寧北李長庚都甘拜下風,那他還能理解,現在連烈王都敗了,這就不禁讓人震驚了。
“不錯,而且他還習得一身術法,結果卻敗得一塌糊塗!”鄭振豪點點頭,想起那日那個畫麵,心頭不由得一顫。
烈王,曾經萬人敬仰的高手之一,如今卻一擊落敗,真是令人唏噓不已!“幸好,幸好啊!”
陸青安揉了揉額頭,一連說了兩個幸好,雖然有些語焉不詳,但誰都知道他在表達什麼。幸好結交上了辰大師,幸好沒有和他成為敵對!
否則,現在倒下得是,絕對會是陸家!武山,萬丈深淵內。付德山帶人已經搜尋了一天一夜,然而還是沒有看見郭烈的身影,這讓他的心情越來越急躁。
“付大師,你看那邊,好像有個人影!”忽地,有人大喊了一聲,接著,所有人狂奔了過去,隻見在一個斷崖上邊,躺著渾身是血的郭烈,體內筋骨脈絡幾乎全斷,完全喪失了行動力。
付德山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試了試鼻息,發現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幸虧還沒死,哼,郭老弟,你可千萬別怪師兄,誰叫你的命如此不好!”
付德山說著,勾起嘴角陰冷得笑了起來,眼中閃過狠毒的神色,拿出一麵散發著陰邪氣息的鼓,手中掐訣,將他收了進去。
“反正你已經沒了活的可能性,不如就成為我的陰鬼,繼續活下去吧!”哈哈得大笑聲在山穀內回蕩,聞者無不毛骨悚然渾身哆嗦。
辰楓來到馮氏中醫堂,剛一進去還沒說要什麼,便被一位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的老者,滿臉激動得拉住了。
老者十分熱情得看著辰楓,上下打量一番,連連點頭,嘴裏喃喃道:“好,不錯,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樣,一表人才!”辰楓被老者說得一腦門子霧水,警惕得甩開了他的手,冷冷得問道:“請問您是?”
老者一愣,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腦門,大笑道:“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自我介紹了,鄙人馮庸,中醫堂的老中醫,早就聽聞辰大師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您是馮老?”辰楓這才反應過來,先前來得幾次隻見到了馮正,未曾見過馮庸,今日乍一見,難免有些唐突。
“不錯,來,快坐,我雖然未曾見過你本人,但你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海寧。”馮庸說著,拉著辰楓來至沙發前坐下,親自倒了一杯茶,遞到辰楓手裏。
辰楓點點頭接了過來,品了一口,然後謙虛的說道:“馮老先生過譽了,晚輩不過略知一二罷了。”
“辰大師這話是說笑了,您若是略知一二,那我豈不是連小學生都不如?”馮庸爽朗得大笑起來,溫和得說道,臉上滿是慈祥和敬仰。
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對於辰楓醫術方麵的造詣,馮庸心裏佩服得緊。
辰楓笑了笑,趁著喝茶的功夫,把藥材方子交給了抓藥的馮正,繼續和馮庸談論起來。兩人正說著時,忽然從門口進來一群年輕人,年齡約莫都在二十來歲,身上穿著十分豪奢,臉上帶著傲氣。
為首得是一個年輕男子,長得十分俊美,身材挺拔,但臉上卻透著一股邪氣,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不過全都沉著一張臉,表情凝重。幾人進來後也不作聲,徑直走到了藥櫃前看了一番,方才點點頭把一張藥方遞給馮庸,問道:“我要這上麵的藥材,你這裏可有?”
馮庸有些狐疑得打量了一番眼前幾人,心裏留了個心眼,接過單子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上麵寫得幾乎全都是最珍貴的藥材,而且年份要求極高,即便是他的中醫堂,也隻有其中幾樣,但那正好是辰楓要的東西。
“抱歉了諸位,本店微小,隻有幾樣,不過已經給了這位先生,你們要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馮庸歉意得笑了笑,把藥方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