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大會一共48個勢力參加,每個勢力限製最多4名選手出賽,共分為A,B,C,D四個小組,其中,每個小組,最後允許勝出的名額有3個,這算是較多的了。
之後這剩餘的共計4組11人,將展開兩兩對戰,按照積分成績,排出前3名,再往後就是這最強3人的頭名爭奪戰了。
辰楓抽中的是C小組的第6號。
他看看了手裏的號牌和鬥擂台,心裏想了一下之後,就跟著那名叫做艾倫的日落國人身後走了過去。
艾倫並不是C組,而是A組,令他失望的是,他自認為最強的敵人,那名哈坎,抽中的確實B組。
可以肯定的是,在決出前12強之前,他們是無法相遇了。
想到此處,艾倫又抬眼看了看自己所在A組的這些對手。
“都是些花拳繡腿的功夫,居然也敢來參加比賽,以為這是表演賽嗎,一會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自己改良過的柔術體術。”
艾倫所指的正是眼前這名號稱跆拳道黑帶三段的韓國人,隻不過這人有個小嗜好,每次比賽之前都要先來個花式熱身。
找一些師弟級的人物,手拿特製的順紋木板,煞有介事的擺些酷帥造型,然後幾個雜技般的空翻,用腳壓斷木紋。
還別說,外行人很容易被這種雜耍的小伎倆給騙到。
心中這麼想著,艾倫緩緩的又閉上了雙眼,他甚至不想多看這些人一眼因為在他的心裏,隻有那鐵人屠答哈才配得上做他的對手。
其他人,根本就無法激起他戰鬥的欲望,哪怕此時觀眾的叫好聲有多麼的響亮,也絲毫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修養聲息,一擊定成敗,是他最近一年所悟出的柔術真諦。
隨著預示著比賽開始的鑼聲悠長的響起,隻見兩名穿著華麗的主持人正緩步走上位於看台中心位置的擂台。
那男的身著一套裁剪得體的中山裝,麵料細膩有光澤,卻也不不至於顯得太過於辰揚。
那位女士,身著鮮豔的中國紅的絲綢旗袍,高開叉,低領口,包裹在那原本就是凸凹有致婀娜多姿的身段上,看的讓人一時迷醉而神往。
“這男的好像就是蓬萊閣的顧岩是吧,聽說此人是某位前任外交部部長的本家侄子,從小就被當做家族未來的接班人培養。”
“從小學到大學一路順利平坦,不過此人在求學期間,多半依靠的是其自身的實力,這一點和那些官二代比起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在後來,順理成章的被收入黨校,開始走仕途之路。”台下觀賽的人群中,有兩人在自顧自的談論著。
“那今天怎麼會由他來主持場麵呢,按常理說,這種打打殺殺的場合,可不是將來打算從政人員感興趣的啊?”其中一人,疑惑的問道。
“你懂什麼,這裏雖然表麵上比的是武術套路,搏擊技巧,但是這裏同時也是彙集了世界各地的具有極大影響力的精英人物。”
“這些人,平時在自己的勢力,自己的區域,那都是一方不小的勢力,都有自己的眾大擁護者,並且這些人和外麵江湖上的那些散勇可不一樣。”
“這些可都是正經白道出身的,年紀又輕,將來在打不動之前,都是極有可能轉往其他部門工作的,其中從政者也不在少數,這次這個叫顧岩的家夥,一定是動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掙到這個難得的機會。”
“作為主持人,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去接觸並交好每一位他所看中的人員,這些都是未來作穩外交官的基礎。”
另一人慢條斯理的解釋到,生怕旁邊人沒有聽清聽全一般。
“哦…原來如此,難怪,難怪,那旁邊的女人,又是個來頭,有什麼背景嗎?”剛明白這其中些許關鍵的那人,趕忙又向他請教另一人的事情。
“她?你真的不認識嗎?”
說話之人,辰楓的表情上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不解和疑惑,嘴上也是一連串的問句,
“你是不是咱辰家堡人啊,連她你都不認識,你還是不是和男人啊?”
“我…我前幾年在外地承包工程,近幾天才得空回家,聽一個公安係統的朋友說家鄉近期會舉辦一個難得一見的場麵,很值得一看。”
“後來就拖那朋友給搞到兩辰票,這才勉強擠了進來,你說的這個女人來頭很大嗎,在我看來,漂亮確實是漂亮一些,不過顏值和身材比起我以前在揚州見到的那些還是差了那麼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