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他牽連進去,無論你們打著什麼主意,除非是他自己的意思,否則如果他有任何的損傷,你們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了......”
輕飄飄的聲音同時出現在院長、杜老和藍教習的耳中,就仿佛是在耳邊呢喃一般,感覺近在咫尺,但卻又仿佛遠在天邊。
院長和杜老一幅茫然,但剛目睹了那一幕不可思議的藍教習卻是清楚的知道,那句話裏的他指的便是那不可思議的氣旋的主人。
那聲音就如同他出現時一般,消失時也是悄無聲息......
頓時三人似有所感,隔山對視一眼,隨即藍教習消失在了山頭,出現時已站在院長的對麵。
院長神色凝重的說道:“你們也聽到了……那個警示?”
原本院長是想要說威脅的,但是想著說話的人沒準還沒有走遠,便臨時改作了警示。
杜老和藍教習紛紛點頭道:“想我等也是堂堂八階武聖,院長你更是九階武聖,差一步便是武王的修為了,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摸到,更是感受到了一股無力,仿佛對方真的能在揮手間就滅絕我等一般,這絕不是一般武王的修為,最不濟也得要是武帝的修為。”
“武帝啊~”院長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無力,歎道:“即使武帝的話,那麼就算是我們的那位城主也是沒有絲毫辦法的了,更何況我等,反正對方也沒提多麼過分的要求,我們照他的話做那便又如何?”
說完這句話的三人頓時瞬間感覺又蒼老了幾分。
對於自己的那位幹爹,葉鬆對他的感覺從始至終都隻有兩個字“神秘”尤其是在葉鬆小時候,也許是因為葉鬆嬰兒的外貌,這種便利可是讓他看到了這位幹爹許多不為人知的一麵。
小的時候葉鬆的父母有時候會因為忙著農耕而沒空帶葉鬆,而這時候葉鬆就會被送到位於半山腰的幹爹家中。
有時一天,有時數日,反正不管葉鬆什麼時候去,每天早晨,他那幹爹總是會在前院迎著群山打上一拳,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拳法,但是在他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舒服,等他長大了一些,幹爹就將這套拳法教給了自己,並且讓他改變了稱呼,在修煉的時候叫他師傅。
師傅說那套拳法是這天地間最為實用的拳法,雖不是威力最大,也不是最精妙的,但的的確確是最為實用的,至少在他的眼裏這是最實用的拳法,沒有之一!
而真正讓他覺得這位幹爹師傅神秘的則是在他一歲時,當時他似乎生了病,連續數日高燒不止,碰巧那時候他的爹娘都因為急事外出了,故而將其寄放在幹爹的住處。
幹爹一會兒給他把脈,一會兒又似乎在思索,另外煎的藥也沒有停,一直忙到大半夜,他的病似乎又加重了,於是幹爹終於下定了決心,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喂他吃了一粒黃橙橙的藥丸,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醒來時,身體已經全好了,但幹爹卻一臉的愧疚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