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人搶奪?”
“不錯!事前陶公便考慮到這一點,奈何藥物多瘟疫嚴重刻不容緩所以必須走水路,然而水路到甕城必須經過烏山灣,烏山灣素來就有悍匪出沒,皇上多次調兵去剿最終都因為地勢的原因無功而返。陶公事前就擔心路經烏山灣會有危險,於是提前在飛蓬城靠岸尋高手相助。”
“高手!?”
“此人叫李牧,曾經是皇城禁衛軍總教頭,和陶公是至交好友,辭官聽聞便歸隱在飛蓬城一代的大山之中。”
“那裏不正是我流雲宗的地盤嗎?”
“正是!陶公希望能請好友出山相助,奈何不碰巧李牧訪友未歸,雖然未能請到李牧,但他們此行卻意外救回一個年青人。”
“年青人!?”
“此人生的極其俊美,麵如冠玉,據陶公描述當時乍看之下還以為是一個女人。”
“女人!?”
“此人渾身沒有絲毫外傷,脈象平穩強勁,但就是昏迷不醒,當時的護衛長石猛極力反以將這身份不明的人帶上船,但陶怡本著醫者父母的職業操守還是堅決將此人帶上了船。”
“莫非此人就是悍匪?”
“恰恰相反,悍匪正是護衛長石猛,他深知船上貨物的重要性便和烏山灣的匪首頭子鯨吞天狼狽為奸欲截下藥物向朝庭敲詐高額贖金。卻不想計劃還沒有實施便船上那個神秘的年青人知道,徹底將這一夥人連根鏟除。”
“那個年青人不是昏迷不醒嗎?”
“醒了,就在上船不久便在陶怡的精心照料下醒了。他鏟除了石猛一幹人之後便悄然離去,不過他卻為陶怡留下一物。”
“是什麼?”
“一部修真典籍,雖然隻是初級篇章但卻堪稱普通天章之中的上乘寶典!”
“哦!”
上乘寶典沈容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傳說天章分九等,這每一等又分上中下三乘,這上乘寶典可是僅次於初位天章的神物,傳說也隻有那些高級修真星名門大派才有,一般都視若鎮門法典,代代傳承。
“看來這個神秘的年青人很不簡單。”
“的確不簡單,根據陶公當時的描述你知道此人是誰嗎?”沈然突然壓低聲音道。
“誰?”
“雖然陶公沒有說出此人的名字,而且言辭閃爍,頗有隱瞞之意,但我卻可以從他言語描述中猜出,此人便是林逸雲,就是那個在騰家莊當著天下人的麵誅殺周傑父子,在先天之門又殺掉仇藍玉的林逸雲。”
“是他!當年千湖島,洪門,騰家莊聯合上萬名弟子在流雲宗外布下天羅地網卻沒能抓到他,原來他真的逃了出去,卻不知為何他受了傷?可是,為什麼陶公要刻意隱瞞這人的身份呢,難道說他怕我們知道了什麼?”
“這個我也一直琢磨不透,也可能是玉虛子的意思。”
“這個女兒就更想不明白了,玉虛子是小濤的師傅,咱們是一家人,他為什麼要防著我們呢!?”
“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你可是流雲宗的弟子,他可能是考慮到那個年輕人的安全,一旦他的身份泄露,你再告知了宗門,那他的處境就危險了。”
“唉!”沈容歎了口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聲譽在外麵居然如此差,連玉虛子都防備著她,難道她沈容就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奸詐小人?怪不得別人,人家既然如此防備著她,那就是她做人的失敗,“莫非就是這般原故玉虛子才收陶怡為徒?”
“這隻是其中一半的原因。””還有一半呢!?”
“玉虛子本姓陶,那陶怡正是他本家”